前的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笑着眼睛弯弯。
"没想到那烈酒劲这么大。"
独孤翊盯着她的粉唇,摆手示意帐中的锦书带着尺素出去。
他则将人打横抱起,放在榻上,将丢到一旁的披风给她盖上,"我让人给你准备些醒酒汤。"
温幼宜才不要老老实实躺着,披风一掀,晃荡着已经被脱掉鞋子的脚,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到处看。
"子瑜,我刚去见姜幼安了。"
独孤翊捡起她的鞋子安置在另一处,闻言拖着椅子坐在她的对面,按住她乱晃的脚,塞进披风中。
"还是想搞清楚他为什么悔婚吗?"
喝了酒的温幼宜格外不乖,被塞进披风脚凑一下钻了出去。
"不想,难得糊涂不是吗?"
"是,难得糊涂,况且也不是所有事情都会有结果。"独孤翊握住她的脚,重新塞了进去。
在她又要钻出来之际,一把按住,温柔的商量。
"夜里凉,帐中的炭火还不热,先别伸出来。"
温幼宜眨眼。"那行吧。你不好奇我找他做什么吗?"
独孤翊收回手,含笑看着她。
"不好奇,我说过的,只要你所行之事不危害我皇兄,我都不介意的。"
"好吧。"温幼宜跪坐在榻上,朝他又靠近了几分,两人之间只隔了两指的距离。
"子瑜哥哥,你想不想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