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
月华惊讶的几乎合不拢嘴,“我的天啊……”
她震惊极了。
阮蔚这么一个小脑袋瓜,究竟是怎么能记住那些杂七杂八的知识,还能根据所学推出这么多的东西的啊?!
玄真子两眼放光。
这是个学卦的好苗子啊!
阮蔚这种没学过算卦的人能凭借观察和直觉猜的如此准确的人才真是少之又少。
若是在学些命道卦理……
玄真子觉得阮蔚甚至能做到出口即为箴言。
万丹谷掌门牙齿都快咬碎了。
这姑娘大大咧咧的,猜到了就猜到啊,干什么要直接说出来啊!
这下好了,底下观众席上都开始议论纷纷了,那他刚才为了保密所以答应阮萳之派亲兵围药谷的事也白答应了!
月华看向阮萳之,“你们家的人都能做到这样?”
聪明的像是成精了。
阮萳之正满眼骄傲的看着水镜上妹妹自得的笑脸呢,猝不及防的被月华问话。
阮萳之愣了一瞬才答:“我不如蔚蔚。”
他温吞道:“蔚蔚要更聪慧些。”
阮萳之和阮蔚同出一家,不管面上如何温和好性,他骨子里也都是十分倨傲的。
自小便名扬天下的麒麟子,怎么可能太谦虚。
能让阮萳之承认不如的人,此世间也唯有一个阮蔚而已。
静乾听完,若有所思。
阮萳之端起手边茶盏,正要品茗之时,却听见月华说:
“哎,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阮萳之:“?!”
他低头猛咳嗽,“咳咳、咳……咳,啊?”
阮萳之好险没被这一口茶给呛死。
月华染着红色蔻丹的指甲轻轻点了点,她笑容妩媚,继续说道:
“合欢宗什么类型都有,咱们两家来联个姻吧!你提要求,我保证能给你找到合适的!我就一个请求,生出来的孩子分我一个谢谢!”
阮家的基因说不定能改善改善合欢宗的平均智商啊。
阮萳之:“……”
他震惊的时候会睁大眼,这么一来,阮萳之的眼睛和阮蔚的圆弧形瞳仁就更像了。
看的月华心痒痒。
阮萳之缓了会儿,才答:“不用。这种事就不劳烦月掌门了。”
月华笑眯眯的,“不麻烦不麻烦,你们家的孩子分我一个我就什么都不麻烦了。”
阮萳之,“……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不管是找道侣、联姻、生孩子,阮萳之都没有想过,他才二十出头啊!!!
见他意志坚定,月华只好作罢。
过了一会,月华又转头问元音,“那阮渐姜——”
阮渐姜也姓阮,说不定……
元音,“不可以。”
他义正言辞的拒绝:“我们琨音门不搞拉皮条那一套,不行就是不行。”
月华,“……”
行吧,这些老古板,一个比一个犟。
-
好半晌。
柳渡筝才像是从阮蔚的笑容里回过了神,她抿了抿唇,“我信你——”
“那白苏草还是别摘了吧。”
听阮蔚这么一分析,柳渡筝冷静多了。
阮蔚摇摇头,“不,要摘。”
她叹了口气,“这些都只是猜测。”
阮蔚是谨慎,向柳渡筝解释这些也不过是在向她说明利弊,但她骨子里还是个风险狂热爱好者。
阮蔚扭了圈脖子,甩着臂膀扭着腰,她一边热身一边说:
“若事实并非如此,岂不竹篮打水哉?”
最重要的是——
阮蔚只是在衡量得失利益多少,她并没有打算直接的放弃这株天阶草药。就算不能兑换积分,这也是株天阶草药啊!
很值钱的!!!
俗话说,贼不走空。
阮蔚不是贼,但她是强盗,强盗自然不会放过丁点铜响。
柳渡筝上下打量了阮蔚一眼,她讶异道:“你亲自上?”
在有奴……咳咳,有手下的情况下,按照柳渡筝对阮蔚的了解,她明明是不会以身犯险的。
阮蔚热身完毕,“嗯。”
她倒是百无禁忌,“我信不过你的身手。”
阮蔚热衷于包揽一切在她眼里称得上是重要的事。
关于为什么总是使唤人,她只是不喜欢做琐碎的、重复的内容。对于这种有挑战性的事,阮蔚一向是跃跃欲试的。
柳渡筝,“……”
好好好。
现在连她的身手都瞧不上了是吧?
可恶啊你这个天才!
阮蔚扫过来的视线是那么轻飘,却又如此沉重。
看见柳渡筝的脸色不好,阮蔚正要御剑,她停顿了会,补上了一句:
“蓬莱仙宗也担不起一个万剑宗嫡传的命。”
因为地点不同了,阮蔚不能确定现在的传送符还有没有用,她不能让柳渡筝拿命去试,握瑜更不可能。
这俩都是小师妹,是宝贝疙瘩。
“唉——”
阮蔚幽幽然叹了口气。
下辈子再做小师妹吧,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