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央行的工作变得异常忙碌,各个部门都需要进行年终的工作汇总,以及拟定来年的工作计划。
魏若来正在安排人员工作,黄从匀愁容满面的走进来。
魏若来没有停下手头的工作,等着黄从匀开口。
“若来,这些天应酬太多了,我现在头都是晕的,芷瑶也为此跟我生了几次气。今年是来重庆的第一年,很多场合又不能不去。”黄从匀坐在椅子上扶额叹息。
魏若来向黄从匀投去同情的目光,他们所在的部门不同,魏若来没有必要场场都到,所以很多宴请他都拒绝了。
“今晚的宴会,你也会去吧。拜托,帮我挡几杯酒。”黄从匀双手合十,拜托魏若来。
“我尽力。”魏若来对这种场合也很头疼,可是他也有必须要出席的宴会,比如今晚,政府举办的重庆银行业的年终聚会。
战争并不影响后方国民党高级官员们之间的聚会和玩乐,虽然前线战士可能面临三餐不饱的困扰,可达官贵人们的享乐不会因此停止,所谓“前方吃紧,后方紧吃”,在这儿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沈图南和黄从匀,魏若来到达宴会,这里早已高朋满座,场面盛大。
沈图南已经摆出宴会专用表情和在场的与他一样的大人物们相互寒暄。
黄从匀和魏若来两人从服务生的托盘里动作优雅的各端起一杯酒,来到沈图南身边,轻车熟路的给大人物们敬酒,并说着早就烂熟于心但言不由衷的场面话。
两人皆是青年才俊,前来敬酒的也不在少数,这种宴会的其中一个后果就是拥有一张笑僵的脸。
魏若来几轮下来,已经感到有些眩晕了,沈图南扶了他一把,轻声说:“长风,少喝点。”
魏若来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休息。
黄从匀也在他身旁坐了下来,两人的脸颊都微微泛红。
这时,一位年轻女子走过来,“程襄理,不知可否有幸,请您共舞一曲。”
“对不起,我不会。”魏若来礼貌的回绝道。
“我可以教你。”年轻女子说着就去拉魏若来的胳膊。
魏若来急忙闪躲,“我太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