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纱姐儿如何在扬州生活？还不得被人指指点点笑话一辈子？”
林妈妈小声道，“要是能让大小姐出去避一避就好了。”
卫姨娘道，“那自然是最好，可谁敢去说？要是触了她的霉头，不等她出手，老爷就要第一个站出来不答应了。”
林妈妈不悦地道，“难不成大小姐还真成了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为了三小姐，您怎么也要试一试才行啊。”
卫姨娘显得十分为难。
林妈妈咬了咬牙，“要是大小姐和二小姐一样，直接被淹死就好了。一了百了，也不会生出后面的这些事情来。都是那个田婆子办事不尽心，大小姐在庄子上住了那么久，居然迟迟没有动作，硬是让大小姐拖到了惠仲文高升，这下动也不能动了。当初咱们就该更狠些的……”
卫姨娘立刻捂住了她的嘴，“都这个时候了，你说这些做什么？”
林妈妈道，“我这不是后悔吗？”
卫姨娘道，“算了算了，过去的事再也不要提及，免得走漏了风声。这要是被大小姐给知道，你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林妈妈还有些不服，“不过是仗着舅老爷的势罢了。要是哪天舅老爷倒了，看她还神不神气得起来。”
两人商量了半天，都在为盛南纱的嫁妆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