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年的手顿了下:“你给子商打个电话,让他去趟医院,唐昭在医院。”
“她又怎么了?”苏暮洲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感冒的事还没过去,她又出幺蛾子了?这次是上吊还是割腕?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没完没了了还!”
“你猜对了,她割腕了。”傅霆年声音极平淡,“现在医院呢!”
“真能折腾!”苏暮洲扔下手里的碗碟,不情愿的去外面打电话.
两分钟不到,苏暮洲返身回来:“"北御是怎么看的,这么大人都看不好。”
“别怪北御,昨天我让北御离开休息,他还要管云霄,离开两天三天还行,时间长了肯定会出乱子。”傅霆年说,“北御不知道让谁去看,结果就……”
苏暮洲点点头:“三嫂不知道吧?”
“你说我会告诉她吗?”傅霆年反问。
“也是,又不是什么好事,换我也不会说,”苏暮洲推开傅霆年,“这里交给我,你去陪三嫂。”
傅霆年也不客气,擦擦手离开,走到楼梯口又回来:“不要碰阮菲,要是在我这里发生事,我可不会顾及兄弟之情。”
“放心,我想对她做什么,一定会在她清醒的时候。再说,我都亲过她了。”苏暮洲说。
傅霆年愣了一下:“你说什么?你都亲过阮菲了?”
意识到说漏嘴的苏暮洲想改也来不及了,只得说:“嗯,不过我们俩都是初吻,谁也不吃亏。”
傅霆年:“等等,到底是亲还吻?”
“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吻是两情相悦,而亲有时候——暮洲,是不是你在阮菲不注意的时候亲的人家?”傅霆年犹如灵光闪现,突然这么问道。
苏暮洲当即就如做错事的孩子,低下头。
“三哥真是料事如神。”
终于找到根原,傅霆年手指戳了下他头:“难怪阮菲对你不感冒,你是有错在先。”
“我也是情不自禁。”苏暮洲为自己辩解。
“还为自己狡辩!快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我。”
苏暮洲只得如实相告,等他说完,盘子也刷完了,两人转身就看到乔云安,都不由愣住。
尤其是苏暮洲,不知道什么时候三嫂出现在身后。
“三嫂,你都听到了?”苏暮洲胆怯的都不敢看乔云安。
“阮大哥要是知道,绝对不会放过你,你们苏氏也会跟着遭殃,我可不是吓唬你。”乔云安很生气,“你还好意思说谁也不吃亏,如果是霆年他会说这样的话吗?不怪阮菲对你有成见,连我都很生气,要不是我下来拿手机不小心听到,还不知道呢!”
“我说过,我会对她负责的。”苏暮洲见乔云安生气了,敛起笑严肃起来。
乔云安不知道该说什么,看一眼傅霆年, 上楼去了。
傅霆年皱起眉头:“阮菲说你轻浮一点没错,你怎么能那样?”
“我当时就是冲动,不由自主,情不自禁,事后我也很后悔,可后悔也来不及了。”苏暮洲真的很后悔,也很自责。
傅霆年拍拍苏暮洲肩膀,上楼去了。
苏暮洲很烦躁,想抽烟,又想到不能在室内抽,他在料理台前困兽般来回走。觉得还不够,他来到客厅,又在客厅走了几圈,然后站定,眼睛看向客房方向,内心做着剧烈挣扎。
最后,渴望战胜理智,他轻手轻脚来到客房,轻轻推开门,看着睡得正香的阮菲,他嘴角上扬,内心的烦躁瞬间消失无踪。
楼上,乔云安坐在床边一声不吭,傅霆年在她身边坐下,把她搂入怀中:“生气了?”
“有点,”乔云安承认道,“苏少太冲动了,他怎么能那样!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