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姮和钟楚黎在门口僵持,两人谁也不服谁。萧姮一开始就激起了钟楚黎的逆反心理,导致钟楚黎不肯跟他服软。
而萧姮本身身份尊贵,哪里遇到过像钟楚黎这样顶撞他的人。一时心里也起了想让钟楚黎跟自己服软低头的心理。
两人就这么站在雅间的门口眼瞪眼,看的身后的紫苏和张泰一头雾水,不知该不该上前劝一劝。
紫苏是有些了解钟楚黎的,知道这时候钟楚黎起了性子,不管怎么劝都是没用的,所以在张泰看向她的时候,她摇了摇头。
“哎呦,我说二位公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姑娘们伺候的不尽兴了?怎么叫二位站在这门口了。”
老鸨上楼看见两人像个木头桩子似的站在门口,赶紧上前说话。随后又看向身后跟着的两个姑娘:“我说你俩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两位公子请到雅间坐着,好好伺候,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说完又堆起笑脸:“二位公子消消气,我马上就喊青黛过来给二位公子倒酒。”
说着就眼神示意身后的两位姑娘,把萧姮和钟楚黎往雅间拉,两个姑娘也也不管萧姮跟钟楚黎是不是一起的,就把两人一起拉进了雅间。
雅间里,崔珏正低头喝茶,一抬头看见萧姮和钟楚黎被两个姑娘簇拥着进了雅间。
身后的老鸨进来赔笑说道:“我知道几位公子都是冲着我们青黛来的,青黛知道几位等的久了,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奈何她分身乏术,只能先遣了其他姑娘来陪几位喝酒解闷。”
“几位莫要着急,青黛很快就过来了,在这之前先让她们陪几位喝几杯。”
说完朝刚才进门的两个姑娘使了眼色,两个姑娘立马笑着将萧姮和钟楚黎拉坐在桌前,拿起桌上酒壶替两人倒酒。
钟楚黎看也不看萧姮一眼,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她身边的姑娘见状立马给再给她倒满。
就这样钟楚黎一连喝了好几杯酒,紫苏在一旁看的着急,她家姑娘什么时候喝过这么多酒。
“公子,少喝一些吧。”
“你家公子难得好雅量,该让公子尽兴才是。”给钟楚黎倒酒的姑娘出声打断紫苏。
紫苏听她这样说不知该如何是好,心里又十分担心钟楚黎喝多伤身。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求助坐在对面的崔珏。
“崔公子,你劝劝公子,可不能再这样喝了。”
“没事的紫苏,这酒一点也不醉人,口味淡的很,我不会有事的。”见紫苏担心自己,钟楚黎笑着说道。
钟楚黎在现代也是有些酒量的,而这里的酒十分清淡,不像现代的酒,浓度和口味都十分醇厚。喝上几杯肯定醉了,而这里的酒就算她再喝一壶也感觉不会喝醉。
所以刚才紫苏开口的时候,她没有急着说话,因为她有信心自己不会喝多。
“好了,都退下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了。等会把青黛和绿芜叫来就行。”
崔珏冷冷开口,起初那倒酒的姑娘还不以为意,直到感受到崔珏幽凉眼神看向她,才讪讪的放下了手里的酒壶,跟着另外一位姑娘出去了。
“干嘛把人叫走啊,我还没喝好呢!”
钟楚黎这会脸上已经一片绯红,显然有些喝多了,只是她自己还没感觉到。
崔珏皱眉看着钟楚黎,又看了看一旁坐着的萧姮。
“我什么都不知道,别这么看着我。”萧姮见崔珏皱眉看向他,连忙开口解释。又将自己在门口遇到钟楚黎的情景跟崔珏说了一遍。
“我来这里怎么了?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都这么看着我?我又没犯法!”钟楚黎不服气的说。
“这里人多复杂,你一个姑娘家来这里十分危险,若是遇到歹人怎么办?”
“我不是做了装扮了吗?谁知道我是姑娘!”钟楚黎还是嘴硬。
“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你是姑娘,你以为你穿上男装就是男子了?”崔珏说完萧姮跟着轻笑一声。
该死不死的,钟楚黎听他轻笑出声,心里十分不爽。转头皱着眉怒瞪萧姮:“你笑是什么意思?”
萧姮也是一脸莫名其妙,自己笑也招惹她了。
“姑娘,我可一句话都没说,刚才说话的是崔大人,你要不高兴也该是冲他发火,怎么反倒怪到我头上了?”
“就是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到这么远的苏州城来,都怪你!”
“莫名其妙,不可理喻!”萧姮好歹是堂堂皇子,何时受过这样的气,瞬间也火大起来。
“哼!我不可理喻?要不是你,我至于一个人跑来这苏州城吗?”
崔珏听钟楚黎这么说也有些不解,她来苏州跟萧姮有什么关系?
“钟姑娘明显是喝多了,萧公子就不要跟她计较了。”崔珏说完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递给了钟楚黎。
“你看看人家崔大人,可比你贴心多了。”接过崔珏递来的茶,钟楚黎还不忘瞪一眼萧姮。
萧姮听她这样说简直气笑了,崔珏比他贴心?这简直就是笑话!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崔珏冷心冷情,他贴心?太阳都要打西边出来了。
萧姮气极反笑,也不管钟楚黎是不是喝多了。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