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阮氏还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以为仗着钟博安从前对她的情意,一次次的反复挑战钟博安的耐心。
一次争吵后,钟博安喝醉了酒,倾绝便抓住机会得了宠。有了倾绝在前,芷柔承宠也是预料之中的事。
“因为这个,阮氏还跟你父亲大吵一架。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钟博安事后根本就不去哄她,反而更加心安理得的去芷柔和倾绝的院子。”
“你说可笑不可笑!你父亲早就不把她放在心里了,她还以为能拿捏你父亲。最后只能想尽办法和芷柔她们争夺你父亲的宠爱。”
陈氏脸上露出嘲讽的笑,阮氏当初回府时,想尽办法在她面前炫耀钟博安对她的宠爱,嘲讽她日日独守空闺。现在轮到她尝尝被钟博安冷落的滋味了。
“娘亲真是厉害,这么快就让阮氏跟父亲离了心。”俗话说杀人诛心,陈氏用的就是这招。
“阮氏没有来找娘亲闹过吗?”阮氏也不是傻的,每次被陈氏叫来院子,她不可能不起疑心。
她很好奇,陈氏是怎么让阮氏心甘情愿来院子伺候的。
“哼!她一个妾室,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闹。我说让她来伺候,她若不来我就让芷柔她们在你父亲跟前上眼药。”
“你父亲对我虽然没有多少情意,但还是尊重我。听说我身子不适阮氏不肯来院里伺候,立马呵斥阮氏,必须日日来院子里伺候,直到我痊愈为止。”
“娘亲生病了?”听说陈氏身子不适,钟楚黎担心的问道。
“没有,只不过是为了牵住阮氏找的借口罢了。”
“真的?”钟楚黎看向一旁的冯妈妈。
“夫人当时确实没什么,不过因为姑娘离京,夫人那段时间确实吃的少了些,夜里睡得也不太安稳。大夫来了,给夫人开了几副安神的药,夫人吃完之后就没事了。”
“娘亲,是我害你担心了。”冯妈妈说的简单,钟楚黎却知道,陈氏是真的因为担心她生病了。
“你别听冯妈妈胡说,我没事。”说完眼神嗔怪似的看了冯妈妈一眼。
“对了,钟楚馨有没为了阮氏来找过娘亲?”想起这个庶妹,钟楚黎询问道。
“说起她,也不知道你父亲怎么想的。她认识忠勇侯府的嫡女之后,攀上了五皇子。你父亲昏了头了,竟然不去阻止她和五皇子来往,还有些默许的意思。”
陈氏说起这个,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也不知钟博安怎么想的,再这么放任钟楚馨和五皇子来往,安伯府能安稳到几时?
“因为这个你父亲近来又重新宠爱起了阮氏,从前以为你父亲是个薄情寡义的,如今看来还是个蠢的。”
陈氏越想越不安:“他自己作死就算了,以后要是连累你哥哥和你,该如何是好啊?”
“娘亲别急,五皇子不是已经有婚约了吗?再说钟楚馨的身份,想进五皇子府也可没那么容易。”钟楚黎见陈氏神色焦急,开口安慰道。
“唉!算了,你才刚回来我就和你说这些。就像你说的,钟楚馨只是庶女,她想入皇子府确实没那么容易,除非是跟她姨娘一样,只做个妾室。”
陈氏不愿再提这些烦心事,钟楚黎回来还没好好休息,陈氏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临走时,嘱咐钟楚黎好好休息。
钟楚黎赶了一个多月的路,确实有些疲惫,陈氏走后就歇息了。
陈从安向皇帝禀报完,萧姮和崔珏上前,又将江南考场舞弊的案子说了一遍。
皇帝听后暴怒,在科举上动手脚,无疑是动摇国之根本。下令崔珏严审苏州知府,崔珏领命后退下。
殿内只剩萧姮一人,皇帝沉声问道:“这次苏州的案子办的漂亮,你想要什么赏赐?”
“替陛下分忧是臣的本分,不敢要赏赐。”萧姮回答的乖巧,皇帝听了十分受用。
“你能这么想,朕很欣慰。你出京的时日,你母后很是担心,你快些去看她吧。”
“谢陛下!只是臣还有一事禀报,还请陛下禀退左右。”
一个时辰后,萧姮从殿内出来去了皇后宫中。
皇后早就知道萧姮回宫,见到许久没见的儿子忍不住上下打量。确定没什么不妥后才把人拉坐在座位上。
“母后放心,此次十分顺利。刚才陛下还夸奖儿子呢!还询问我想要什么赏赐。”
“本宫亲眼看见才敢相信你真的没事,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听说五皇子府派了不少人出去,本宫担心的整宿没睡。”
“哦?此事母后怎么通知我,我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刺客。”
萧姮说完,立刻起身,皇后见此紧张的询问:“怎么了?”
“来人!”
萧姮喊来贴身伺候的小太监,让他立刻出宫去找崔珏,把五皇子派人出去的事情告诉崔珏。
“有什么不妥吗?你为什么让他去找崔珏那个煞神?”
“母后,此事说来话长,我才跟皇上回禀,若是出了岔子,可没法跟皇上交代。”
小太监出了宫门很快追上了崔珏,他将萧姮交代的话快速的跟崔珏说了一遍,崔珏听后立刻翻身上马,匆匆交代几句就离开了。
“殿下,奴婢已经跟崔大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