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似乎住在附近。
柳六郎在旁解释,“林娘子昨日降了温度,但她说没治过小儿。谢大夫,还得麻烦你看看。”
谢大夫点点头,林婉婉保守他是知道的,不懂不会的绝对不碰,一点没有年轻人的锐气。
老朱说是因为她家乡医者地位低,所以谨小慎微惯了,宁可不治也不可错治。
不过放在大夫身上算是好处,没本事硬治反而害人。
谢大夫扶了脉,试了柳三郎的额温体温,隐隐嗅到一股酒气,“只要不发烧就好。”提笔写下一张温和的方子。
外间林婉婉从药箱里拿出剩下的一瓶酒精,递给柳六娘子,“这是酒精,以后夜里发烧,就用我刚才办法稀释后擦拭身体。”
柳六娘子双手接过,“昨夜多谢林娘子。”朱大夫在此,不方便递送诊金,已经先一步送去她家里。
一道离开时,谢大夫问道:“你昨夜用酒给柳三郎降温。”惯用的办法是凉水降温。
林婉婉:“不是酒,是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