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模一样的花朵,纯手工制作很难复刻同样的颜色。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白秀然:“用这么一小罐试着玩就够了。”
白湛再过来凑热闹,指着最末的一处,“我觉得这个最好看。”
林婉婉彷佛背后被人猛击一掌,挺直身体,拿起试色的白纸举到徐昭然眼前,做个实验,“徐郎君,不好意思问个问题,这么多颜色,你觉得哪个最好看?”
关键时刻徐昭然和白湛心有灵犀,同样指着最后一处,“这个。”
女子胭脂本就私密,徐昭然并不想过多了解,但问到眼前当然要给出一个答案。
段晓棠端着几个碗碟过来,只看到林婉婉胸膛不住起伏,“怎么啦?”
“我现在终于相信男人眼睛都是瞎的这句话了。”林婉婉指着白纸义愤填膺,“十几种颜色他两不约而同选择死亡芭比粉。”
说是死亡芭比粉并不准确,但颜色相近,与其他诸多红色差异明显。
段晓棠放下碗碟,“真爱吧。”
“难道不是敌人派来的卧底吗?”林婉婉语重心长,“秀然,以后穿衣打扮千万不要听他两的建议,一定会把你带到沟里,留下永生难忘的黑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