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有喜欢的舞乐?”
听到其他人耳朵里,不知该感叹妇唱夫随还是狼狈为奸。
林婉婉到庆园春时,没想到是故地重游。远不似上回风声鹤唳,不过多了些寂寥之感,尤其时不时看到出入的衙差。
这块地风水有问题,老出事。
袁家兄弟被移到另一间空房,袁昊嘉见到林婉婉一阵瑟缩,声如蚊蝇,“林大夫。”
范成明陪着袁昊嘉,一眼认出来是段晓棠的表亲,原来姓林。
“好久不见,”林婉婉放下药箱,敷衍地挥一挥手,“伤在那儿?”
白秀然抱手站在一旁,“两人被人用手刀劈晕绑起来。”
段晓棠补充,“外表除绳索淤痕外无其他明显伤痕。”
林婉婉摸一把脉,“没什么大碍,回去喝点安神汤,家里应该有散淤的药膏,时常擦擦就行。”
白秀然尴尬地说道:“他们可能受了一点惊吓。”几剂安神汤根本压不下去。
让病人回忆受惊吓的场景有些不人道,段晓棠将林婉婉揽到一旁说清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