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一株梅花,开的正好,我们去看看。”
杜松的妻子蒋营秋同样说道:“这株老梅花,三十多年了,在长安城内颇具声名。”
孙安轩虽不是杜松手下人抓的,到底是右武卫干的。
孙文宴都“不计前嫌”把三子塞进来,全当没生过来讨债的次子。
儿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可妇道人家又能说什么。
孙夫人非得找个人怨恨的话,不如去洛阳杨胤的挫骨扬灰地,找上百八十个和尚道士,咒他下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
时下又有几人会去反思,儿女犯错,是父母的原因呢。
宁老夫人扶住膝盖,“老身有些累了,歇一歇!”就不去前头看梅花了。
宁老夫人暗觉元波若智走了一招臭棋,就算要拉关系,也不该把孙夫人和右武卫的人请到同一场合。
没看右武卫的家眷联谊,从来没请过孙家人吗?除非孙安丰日后娶亲,独成一家。
宁婵示意身后的仆婢拿上来一个垫子,垫在亭子里木椅上。扶着宁老夫人的胳膊,“叔祖母,你坐。”
有人带头,其他不愿意往前凑的,顺势留下来,多是右武卫的家眷。
众人说些闲话,宁婵对养生话题不感兴趣。转头四顾,发觉另一条路口走过来一行人,打头的是一位颇为英俊的郎君。
祝明月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唇角挑起一抹笑,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