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鲤姐邀请你一起合伙开公司?”张善学惊讶过后,认真脸,“爸,云鲤姐是怎么和你说的?”
“她说她前段时间买了家卖酒滴公司和几个酒厂,说啥子我不用给钱。”张二牛回想着云鲤的话,“让我拿酿酒滴技术入股。
然后每年年底滴时候,按照那什么股份分钱。
说我入股之后,不用管公司和酒厂滴事情,只要管酿酒滴事就行。
她还说。
等我酿滴酒被啥子市……市场认可后,我一个月赚到滴钱比我这小酒坊一年赚到滴钱都多。
善学,你说你云鲤姐说滴是真滴吗?”
张善学想了想,点头:“云鲤姐说的应该不假。”
“那………”张二牛眼睛一亮,有些激动,“那你说,我要不要答应和你云鲤姐一起开店?”
“爸。”张善学没立刻回答,而是关切问道,“开公司和开小酒坊不一样。
公司生意大,会很忙。
云鲤姐买的那家公司以后做的生意,肯定就是卖她买下的那些酒厂生产的酒的。
你要是答应云鲤姐以技术入股的话,前期肯定是要一直待在酒厂里面酿酒和教人的。
毕竟那么多个酒厂,不可能就靠你一个人酿酒。
在你教出能酿出你满意的酒的人前,你恐怕会一直都很忙。
你身体吃得消吗?”
张二牛呵呵一笑:“你爸我也才四十出头,身体好着呢。酿酒再累,还能有种田累?”
张善学是农村孩子。
虽然因为张二牛觉得学习很重要,不让他帮忙种田和干农活。
但是他倔啊,每次都不听。
是以,他是很清楚种田的劳累的。
并不像那些种田文里面写的那样悠闲自在,实打实的累。
一天农活干下来,那真是倒头就睡。
也正是因为知道干农活的辛苦和劳累,他才那么认真用功的读书。
为的就是让他以后的生活不再这么辛苦,让他爸以后也不用再这么辛苦。
“那应该,是没有种田累吧?”张善学也不清楚,毕竟他也没有做过那么大的生意,“爸。
除了我刚刚说的会很累以外,还有就是。
就像云鲤姐说的那样,你酿的酒刚开始进入市场时,肯定是没法赚钱的。
毕竟,人们对于不知名的东西总是觉得不放心。
你酿的酒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得到市场认可,才能开始赚钱。
而你答应了云鲤姐的邀请,和她一起做生意后,是要去燕城的。
这小酒坊,也就不能开了。
在酒厂没赚钱之前,你就没有经济来源了。
万一啊,我是说万一。
万一你酿的酒市场不认可,那到时候不仅赚不到钱怕是还会赔钱的。
这事,你要考虑清楚了。”
听到说以后可能赚不到钱还会赔钱时,张二牛有些犹豫动摇。
可是他看了看张善学。
想到云鲤说的他家善学考上的大学,是全国最顶尖最顶尖的大学,内心的动摇又坚定了下来:“要说赔钱,你云鲤姐赔得会更多。
而且你云鲤姐之前帮过我不少忙。
她现在需要我帮忙,我咋能不帮呢?
再说了,你云鲤姐那样子厉害,又是开酒店、又是买公司和酒厂滴。
她肯定比我们更懂怎么做生意。
既然她找我了,就说明她心里有数。”
张善学听到这些话,就知道他爸心里有了决定。
“爸。”他没劝张二牛再考虑考虑,“既然你已经有了决定,那我们这两天就收拾收拾去燕城吧。”
张二牛惊讶:“这两天就去燕城?
那你考上大学这事,不请人吃饭啦?
我都想好了,要给你在大酒店办几桌呢。”
“我们先过去看看情况,又不是不回来了。”张善学劝道,“爸。
我升学宴的事情你就随便在哪家办个一两桌就行了,没必要搞得那么隆重。”
“那不行。”张二牛认真道,“我可是听你云鲤姐说了,你考上滴大学全国也就39所。
你考得这么厉害,升学宴那事可不能马虎。
这事就这么定了,都听我的。”
张善学知道他爸这样说了,事情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便没再多说什么。
云鲤接到张二牛说过两天要来燕城的电话时,正在看林书彦给她发来的剪辑完成的《罪与病》。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正是《罪与病》播放到最吓人的时候。
这一下,直接吓得云鲤倒抽了一口冷气,尖叫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差点没厥过去。
直到反应过来是手机在响时,她脸都已经白了。
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就跟要从胸口里跳出来了一般。
云鲤捂着心口,急促地呼吸着。
过了一会儿,因为剧烈惊吓而狂跳的心脏,总算是慢慢冷静了下来。
伸手擦去额头和脸上吓出来的冷汗,云鲤拿起手机看了眼,发现是张二牛给她打来的电话。
正当她想回拨过去的时候,电话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