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弘历被寒香见伤到以后,在养伤期间一直憋着没去看她。
后宫的嫔妃也松了口气,看来弘历总算放弃了。
但这口气松了太早,等弘历伤好的差不多了,他又起了心思,还是想着让寒香见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
于是,这一天弘历去了永和宫。
陈婉茵只觉得诧异,弘历很多天没有进过永和宫的大门了,这可是稀客啊。
同时,她也暗暗提起了警惕心,他不觉得弘历突然来她这,只是单纯的想和她聊天。
“皇上,你今日怎么有空来臣妾这儿了?”陈婉茵先发制人,语气平静又明显的带着一丝不满。
弘历能听得出陈婉茵话语里的不满,他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确实,自从寒香见进宫后,他一心放在了她的身上,把其她嫔妃都忽略了。
“朕前段时间政务繁忙,没有空来看你,这不是今日闲下来,就来你这了。”弘历虽然心中心虚,但他这话说的可是理直气壮。
陈婉茵听到这话,特别想骂他几句,她还是第一次见弘历睁眼说瞎话的。
这么多年和弘历相处,她还是有经验的,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下去,而是换了话题。
两人聊了一会,主要是弘历问了问永琪和永珩。
永琪自成亲后,开了府,就去上朝了,他自小就聪明,凡是弘历交给他的事情,他都完成的不错,但却不是完美无缺,总会留下一两个不足的地方。
作为皇帝的儿子,尤其是弘历这个有疑心病的儿子,做的太完美,让人无可指摘,是会被忌惮的,甚至很有可能受到打压。
永琪也明白这个道理,他平时做的事情上,不求完美,让弘历有挑剔的空间,这不仅会让弘历觉得他还小,经验不足,还需要学习,也能让他放松警惕,发展势力。
永琪有野心,她这个做额娘的自会支持,何况她还想以后出宫游玩呢。
而永珩现在已经到了懂事的年纪,也快要到尚书房读书了,这段时间都在到处带着人玩,说什么等以后上学后都没时间玩了,现在要玩个够。
陈婉茵听了只是笑笑。也随他了。
到午膳时,永珩也回来了,三人吃的还算温馨。
午膳后,永珩一直缠着弘历,现在永珩年纪小,对弘历这个做父亲的,是有濡慕之情的,而且弘历这么长时间没看他,他自然十分想念。
或许是弘历对这个很久没去看的儿子愧疚吧,总之面对永恒很有耐心。
一直等永珩的午休时间到了,陈婉茵的房内才安静下来。
等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他才慢慢的把今日来永和宫的目的说出来。
原来是想让她去劝说寒香见心甘情愿的留在后宫。
陈婉茵冷笑,弘历太异想天开了,他为什么会觉得她一定可以劝说的动寒香见。
就算她可以,但她也不打算管这事。
于是,陈婉茵掐了自己的一下大腿,把痛苦的事情都想了一遍,眼中才有了一点泪意,她拿着手帕擦在眼睛上,声音哽咽:“皇上,您这话不是挖臣妾的心吗,本来您宠寒香见就已经让臣妾嫉妒了,现在还让。。还让。。”
后面的话陈婉茵没说出来,弘历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弘历心中自然是有陈婉茵的,陈婉茵爱他,对他痴情,这可让他的整颗心都软了,也没有再提这件事。
当晚,弘历留了下来。
照例让弘历吃了魅药,看着弘历陷入熟睡,陈婉茵这才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还伸出脚狠狠踢了他几下,才解气。
因为陈婉茵的话,弘历没有让她去劝寒香见,而且高曦月在病中,他自然不会让她去,于是弘历去了纯妃那。
纯妃自然不敢说不去的话,于是她去了承乾宫劝寒香见,这一番劝说当然没有成功。
弘历也迁怒了纯妃,直骂她没用,这点事都做不好。
最后,没办法了,弘历也不知道听了谁的办法,为了讨好寒香见,他竟然让工匠建了一座宝月楼,这座宝月楼花费巨大,可是让前朝后宫震惊。
宝月楼建好后,弘历让她们这些嫔妃都去观赏。
宝月楼是按照寒部的风格建造的,是独属于寒香见一人的居所。
这样的大手笔,可是让前来的嫔妃生怨,面对寒香见也没什么好脸色。
众人都知道皇上独宠寒香见,更让她们难以接受的是他不仅建了宝月楼,还把寒部的百姓都接到了京城生活,并为寒部百姓建了祈福寺,为了讨寒香见的欢心,还换上了寒部的服装。
这可让嫔妃醋意翻涌。
但他做的这一切,都没有让寒香见有一丝改变的想法,始终对弘历无动于衷。
弘历什么办法都用尽了,寒香见也没有把一丝眼神放在他的身上,他知道寒香见不想做他的女人,想要出宫,但这永远不可能。
最后,寒香见还是被抬到了弘历的龙床上,侍寝了,并封为了容贵人。
这当然不是寒香见自愿的,而是弘历彻底没了耐心,用寒部百姓的性命逼迫她答应的。
弘历对得到寒香见兴奋异常,也不再管她是否心甘情愿了,他一连七八日都歇在了宝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