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院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传到苏慈耳里。
玛瑙说完等着苏慈说话。
苏慈把一个荷包推给玛瑙,玛瑙连连感谢:“多谢夫人,多谢夫人!”
苏慈:“这是你应得的,辛苦了!”
玛瑙摇头,“为夫人办事,是奴婢的本分!”
玛瑙捏了捏荷包,轻飘飘的,是一张薄薄的纸,心里激动不已,夫人赏的应该是银票!
春水把她带出门,“夫人从不亏待自己人,你是个拎得清的,好好为主子做事,少不了你的好处!”
玛瑙千恩万谢的走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苏慈握着她的身契,才是她真正的主子,这钱拿的毫无压力,至于许氏,只要她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了。
春水看她走远,回到房里。
“大人不收用刘珍珍,看来她的美梦要落空了。”
苏慈莞尔一笑,“那就看她想不想,有多想了!若是她认定了于洛寒,我不介意帮她一把。”
春水打了个冷颤,看着苏慈的笑有点毛毛的。
苏慈:“传话给珊瑚,让她知道荣安院的事。”
……
于洛寒烦躁的躺在床上,一丝睡意都没有,本想去苏慈院里,想起最近她惹得那些事,有意冷落她一下,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苏慈最近太不像话了,许氏无论怎样都是他娘,是她的婆母,她不能做的太过分。
再者,小皇帝那里,吴佩仪那里,都有她的身影,他最近烦不胜烦。
只觉得苏慈的心大了,不甘于做太傅夫人,想要更高的位子。
思绪烦乱,起身坐到桌前喝闷酒。
朝堂是非不断,小皇帝和太后生了嫌隙,回到家还不得消停,哪里都不顺遂,他心里窝着火。
酒一杯接一杯的喝,不知喝了多少杯,直到坛子空了才停下来。
有心再要一坛过来,想到明日还要进宫,起身歪倒在床上。
天气炎热,窗子都大开着,夜晚的徐徐凉风从外面挤进来,打到于洛寒发烫的脸上。
于洛寒不由得扯了扯里衣,露出强壮的胸膛。
脑海里晕晕乎乎,微醺正好。
一双嫩手扶上他的脸,轻轻描画着他的轮廓,他本能的往那里贴了贴。
慢慢的开始往下游走,脖子,喉结,胸-膛……
于洛寒是正常的男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往怀里一带,一阵馨香扑满怀。
“仪儿,”嘴里喃喃出声,他的脑海里仪儿总是香喷喷的。
头不由得追逐那股馨香而去,最后附上薄唇。
一吻忘情,再吻动心,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
情到浓时喃喃唤出:“阿慈!”
可惜身下的人。承受不住他的狂风暴雨,昏了过去。
再睁眼时,天色微微亮,纵情一夜的于洛寒只觉得餍足不已。
转头对上了珊瑚那张娇艳欲滴的小脸。
虽说身上青紫一片,小脸却像是带着露珠的水蜜桃。让人看的恨不能咬上一口。
腾的坐起身来,狠狠闭了闭眼,原来不是梦,那些荒唐原来是真的,他,收用了珊瑚!
揉了揉眉心,起身走到外间穿戴整齐,头也不回的上朝去了。
身上的官服厚重沉闷,没一会儿出了一身汗。
“今天的衣服怎么与昨日不同?”出声问于安。
于安不明所以,看着没差别啊,看到迎面走来的于管家,赶紧拦住问个清楚。
于管家回道:“回大人,昨日那身应是几个月前,夫人用云绫锦给大人特制的官衣。”
夫人只拿回了一匹,说是铺子里仅剩的,先拿回来给大人预备了一身夏衣,当时天气还冷着,绣房的婆子还打趣夫人思虑的太过长远。
夫人怎么说来的?
云绫锦不易得,再补货回来不知何时,自然要先紧着大人。
于洛寒对补料没有研究,只是皱眉:“我平日里的衣服不都是如此,怎的官服却分出了长短。”
于管家心里叹气,夫人给大人准备的衣物就没有差的,大人习惯了那些上好的布料,自然穿不惯编制内的官服。
“大人,府里如今是老夫人管家。”
于洛寒沉默了,一语不发的去上朝!
一天下来,于洛寒都心不在焉,只觉得浑身不得劲,极力克制着那份拔腿走人的冲动。
看着天色,给小皇帝授完课,就要出宫。
吴佩仪的大宫女又在御书房门外等着了,看到于洛寒规规矩矩行礼后,请于洛寒去太后宫里。
于洛寒握了握拳,跟着大宫女去了吴佩仪的宫殿。
“阿寒,今日可是哪里不适,怎的无精打采,我去传太医过来。”吴佩仪满脸担忧。
于洛寒制止住,“我没事,不用传太医,天气炎热罢了。”
吴佩仪:“嗯,今年天气比往年炎热许多,你要注意身体,不可大意。”
于洛寒脸上闪过暖意,仪儿这么关心他,他辛苦些也值了。“不用担心,我无……”
“我怎会不担心?马上就要恩科开考,希望一切都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