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江瑀一直守在床侧,精致的眉眼上立时露出笑容,那笑容犹如冬雪消融,衬得整个凝霜阁都亮堂起来。
“阿瑀,我饿了。”
江瑀端来米香四溢的肉羹粥给他,淮瑾打量着他的神色,没有再提出更多要求,乖巧的端着碗自己慢慢吃着。
“还疼吗?”
其实还疼,但淮瑾说:“好多了。”
江瑀听后放了心,只要不影响行走就好。
第二日一早,江瑀便病倒了。
他本就旧伤未愈,之前二人又闹得厉害,淮瑾未有丝毫怀疑。
谷内的老医师诊脉半晌,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不确定情况,他连药都不敢下重了,江瑀的病情愈发严重。
淮瑾担心得不行,遣人去京中送信,让那个医圣后人速速赶来。
两地相隔不远,快马加鞭一日夜便能跑个来回。
京中的拒绝也飞快的就到了淮瑾手里。
“反了天了!”
淮瑾双眸怒气盈盛,迈着仍有些虚晃的步伐下了床,让人赶来马车亲自回了京。
马车入京时,城门口盘查的守将是个旧相识。
淮瑾掀了车帘,刘清昼看见他额上没了印记,面上立时浮出喜色。
“末将不知定王殿下大驾,有失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