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就怕姐姐被那个令公子迷的神魂颠倒,不过她方才听完便释然了,原来姐姐一直有自己的打算,当即便回道:“南雪听姐姐的。”
没有了京城里的那些困扰,三个女子再加上一个孩子,四人一路说说笑笑,好不惬意。
冷阳被路程放进马车,一路北上,直到四个时辰后才清醒。
他揉着有些酸痛的脖子,发现自己在马车里,一时间有些懵圈,身旁也不见念念和恒儿,便怀疑是自己昨夜太累,睡的太沉,他们估计怕打扰自己才上了另一辆马车。
可等他掀开马车的帘子,瞬间惊慌起来,外面那有另一辆马车,只有自己从北齐带来的随从,他立刻觉得事情不妙,急忙让赶车的侍卫停车,又气冲冲的吼道:“路程,你给朕过来。”
听到冷阳话里带着怒意,路程吓得缩了缩脖子,他就知道陛下一醒指定得生气,这下好了,他成了那个冤大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