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马上就赶过去。”谭启宁开着车驶向码头。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一辆银色宝马正紧随其后。 宝马车上…… “我看了他的短信,现在他一定是去见他幕后的老板了。”时秋秋中途从出租车上下来,就坐上了这辆宝马。 “等下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一定躲在我身后。”盛厉爵温声叮嘱,望向时秋秋的眼神是一如既往地柔和。 “知道了,希望我们演了这几天戏,已经完全骗过他了。”时秋秋等不及要看看是谁布了这么大一个局来设计她和盛厉爵了。 因为迫切地想要拿到钱,谭启宁很早就赶到了码头,下车后,还未走进茶餐厅,他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你暴儿露了,赶紧离开这儿,被他们发现,你就一分钱也拿不到了。”对方收到消息后,立刻通知了谭启宁。 谭启宁立刻慌了,把手机塞进口袋里,转身往回跑,打算开车离开。 跟在他身后的盛厉爵和时秋秋对视一眼,都认为谭启宁是发现了什么要逃跑。 盛厉爵飞身过去,一记回旋踢将谭启宁踹倒在地,然后叮嘱时秋秋不要过来。 谭启宁的后背被踹得生疼,趴在地上几乎站不起来,但是他不能束手就擒。 谭启宁挣扎着就要爬起来,这个时候盛厉爵再次出手,有力的右脚踹向了谭启宁的胸口。 这次谭启宁实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警员及时赶到,将人带回了警局。 盛厉爵和时秋秋也跟着去了警局,配合调查。 刚开始,谭启宁什么都不肯说,但是在警员的审问下,还是吐露出了部分事实。 “谭启宁,原名谭涛,你谎称是孩子的父亲,骗取时女士的信任,目的是什么?” 谭启宁耷拉着脑袋:“我没有说谎,我就是洛洛的亲生父亲。” “别狡辩了,我警告你,你就算现在不坦白,我们照样可以让你和孩子去做一次亲子鉴定,到时候可就不能算是你主动坦白了。” 听到警员的话,谭启宁也慌了神,权衡之下坦白了:“我确实不是孩子的生父,我就是贪财,公司面临倒闭,我想骗了时秋秋的钱,然后跑路。” 时秋秋马上否认:“李警官,他在撒谎,他从来没有跟我提过钱的事,他公司快要倒闭是不假,但是他需要的不是我的钱,而是在背后指使他的人,给他的酬金。” “不是,警官,没有人指使我。”谭启宁恶狠狠地瞪了时秋秋一眼,然后对着几名警员装傻。 李警官马上让人去查验了谭启宁的手机,但是那个备注为“老板”的号码已经变成了空号,但是警员没有告诉谭启宁。 “我们已经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你是受人指使的,如果你能主动坦白背后主谋,你的罪责到时候也会酌情减轻。”李警官严肃地对谭启宁说。 谭启宁的眼珠转了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点头承认:“是,是有人指使我这么干的,但是警官,我也没造成多严重的后果吧?” 盛厉爵幽幽开口,眸光阴鸷:“与背后的人串通,伤害了洛洛,差点危及性命,这后果不算严重?” 谭启宁缩缩脖子,显然是知道洛洛是被人故意伤害这件事的。 “是,所以现在你要供出指使你的人,到时候才有减刑的机会。”李警官循循诱导着谭启宁。 但是谭启宁似乎非常忌惮背后之人的势力,始终不肯说出那个人是谁,警员也只好暂时把他关到拘留所。 时秋秋和盛厉爵从警局出来,担忧地问:“如果谭启宁不肯交代出背后操纵一切的人,那我们不就一直防不胜防了吗?” 盛厉爵把女人拥在怀里:“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会有个结果的,相信我,这几天你累了,去我那儿休息吧。” 熟悉的味道再次在时秋秋的鼻尖弥漫,靠在盛厉爵的怀里,她觉得踏实且温暖。 她从未想过离开盛厉爵,答应谭启宁结婚后,她就在出租车上向盛厉爵坦露了一切,两人配合演戏,就是想让谭启宁放松警惕,去民政局领的证也是假的。 只是现在谭启宁抓到了,幕后的人不知道能不能被发现。 “我相信你。”几天以来,这是时秋秋难得的一次,笑得这样真实,眼睛微微弯起,像是月牙一样动人。 两人回到别墅等待着拘留所那边的消息。 谭启宁还没进过拘留所这种地方,关在一起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看得他心惊胆战,只好缩在角落里,希望“老板”能赶紧来救他。 就在这时,一个脸上带有一道深深的刀疤的男人朝着谭启宁走了过来,男人身材魁梧,手臂的肌肉尤其发达,几乎不用什么费什么力气就将一百四十斤的谭启宁从角落里提溜了出来。 “谭启宁是吧?”刀疤男嗓音粗野,吓得谭启宁一激灵。 “大……大哥,你怎么……怎么知道我?”谭启宁疑惑这里的人怎么会认识自己,但是看到男人脸上的那道狰狞可怖的疤痕,就话都说不利索了。 “别废话,有人让我警告你,尽快坦白,不然,后果自负。”刀疤男把最后四个字的音咬的很重。 谭启宁心惊胆颤,但是还企图装傻蒙混过关,毕竟“老板”背后的势力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问题是我知道的真的都已经坦白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啊!”谭启宁硬着头皮死抗,一脸的无辜相。 “不知道是吧?”刀疤男摇摇头,嗤笑一声。 “是是是,真的不知道。”谭启宁头点的像是小鸡啄米。 刀疤男抬手照着谭启宁的腹儿部打去。 谭启宁瞬间跪在了地上,捂着肚子说不出话来。 十分钟后,谭启宁已经被刀疤男收拾得服服帖帖了,脸上没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