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像攻占一座堡垒时需从内部着手一样,尤里忽略了一个关键的事实:他身边的这位盟军工程师。这位工程师不仅有实力,更重要的是他对盟军的忠诚。在这时空穿梭的紧要关头,心灵控制的效果瞬间消失,工程师立刻利用内部自爆了这个机器的力量。是的,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被控制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作为坚定的战士,他和爱因斯坦一样,对于苏俄的温和派统治是可以接受的,这就是为何当盟苏对抗的时候他们能选择中立,直到苏俄在纽约使用心灵武器时。他们明白这意味着给人类文明本身带来灾难,而且心控的耻辱无以言表,所以此刻他们坚定地选择站在抵抗苏俄的一边,帮助他们阻止尤里的阴谋。
于是这个男人在尤里即将成功地选择了内部设备极限过载,巨大的爆炸的瞬间,时间机器回到了预定时间,因为这里原本是铁幕研究的地下秘密基地,当这个时间机器抵达这里后就产生了爆炸。巨大的爆炸让整个设施全坏,而这里本来是研究铁幕装置的实验室也彻底被摧毁。
而整个故事线随即发生重置,至此来到了这个时刻。也就是1970年1月7日,东正教的圣诞节,战前倒数第二个圣诞节,苏俄罗曼诺夫谋和苏俄高层划反盟军的谋划阶段。
在这次意外爆炸之前,苏俄在尤里的帮助下,一切也都做得十分隐秘,作为进攻美国本土的作战准备,苏俄复刻了斯大林时代的各种先进武器,其中有一项非常重要的设施是这里的铁幕装置,而这个装置的爆炸,不仅仅让整个苏俄失去了这个武器模型和相关研究人员,而最关键的事情是可能会暴露自己的行径让盟军警觉。
于是罗曼诺夫派遣了自己最信任最隐秘的尤里去摆平这件事,或者说掩盖这件事,毕竟这个武器代表着苏俄最高科技,如果让这么多人知道实验的无妄之灾,和自己的核心武器短时间无法复刻,所以这件事即使是在苏俄高层内部也是见不得光的,必须要干的漂亮。
也恰巧这个时代的尤里本人也认识到这场爆炸的诡异,因为相比于其他的核武器铁幕装置的稳定性是很强的,根本不可能形成什么爆炸,而且这种爆炸产生的时空干扰,让尤里认为这反而更像是一种盟军的超时空科技,他迅速弄起来了防护栏,而当fbi的人抵达后,他依旧用自己隐匿在人群当中的复制人去控制他们,最后以普通的天然气取暖事故定性收尾。
在应付完盟军的情报人员后,尤里的其他线人以及黑色卫队的成员告知尤里,那就是一个尸体十分特殊,虽然遭受到了剧烈的爆炸,但是他的大体轮廓还是能看得到的。尤其是那个像插入大脑内部的头环,简直和尤里本人头顶的那个装置一样。
尤里开始以为是自己的哪个复制人的意志觉醒了,或者其他的某个心灵使用者和自己一样,找到了扩张心能或者控制心能的手段,但是当他拿起那个装置后,认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心能控制器和自己的一样,此刻的尤里陷入了沉思。
不过好在这个人的大脑在这个心能调节器的帮助下躲过了这次剧烈的爆炸,于是他迅速安排了一个亲信去执行了自己的第一个秘密任务,那就是将他的大脑剥离进入一个特制液体的缸内,是的,他要对这个人的大脑进行更深入的研究,和之前那些拥有心能能力的人一样。
不过就在尤里更换掉这个和自己头顶一模一样的装置的时候,突然一些不该有的记忆不断地强行冲入自己的大脑,强大的大脑差点让自己闪晕,梦境般的记忆瞬间充斥着大脑,这些未来的还未发生的意义本不该有的,但确实是活生生地印在了自己的脑中。
经过一段时间的平静,尤里开始反思这些记忆。他似乎意识到,在今天之前的那些记忆和他一样,都是真实而没有违背的。然而,从今天开始的一切仿佛都已经注定好了。与此同时,一个他自己的复制人拿着一本遗物找到了尤里。尽管遗物的封皮已经坚固,但里面的内容却是关于爱因斯坦的手稿。这让尤里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爱因斯坦曾经选择改变命运。如果这个复制人就是他自己的话,也许一切都能够合理解释。
在继续勘察现场后,找到记忆中那些可能存在的爆炸后的遗物后,比如钛合金钢和一些强效陶瓷碎片,和一些精密仪器后,尤里更加确信了那个记忆的真实性。
明白原因,那就是这个人就是自己,来自其他时间线的自己,一个渴望改变现状的自己,就像是当年回到过去除掉某个绘画落榜生的爱因斯坦一样。
但是此刻的尤里并没有放弃之前的理想,或者说他和奇才,甚至是库可夫等人一样,希望能够建设一个继承斯大林意志的苏俄。至于当苏俄主导世界的时候,对如何运行苏俄机制的时候,他们之间可能存在的偏见也实属正常,而这些偏见还不是现在自己还未真正独立的苏俄所要考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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