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正义之门的方向。
不久前刚听了尤佳那番话的众人也很快注意到了天空中的异样。
黑色披风在海风中猎猎作响,一头红发的男人就站在船头仰望天空的庞然大物。
身后,是船员们的议论声。
“那是什么?”
“好大~”
“喂,那是武器吗?要不然怎么会出现在马林梵多的战场?”
“感觉要大事不妙欸!”
红团众人一脸担忧的看向马林梵多的方向。
显然,他们都将这个庞然大物与尤佳的话联系到了一起。
香克斯扭头询问贝克曼:“贝克,看来他们要有麻烦了。”
贝克曼叼着没有点燃的烟——实际上他现在确实没有心情抽烟:“如果娅娅真的因为动用力量变得虚弱的话,确实很危险。”
虽然见闻色还不足以跨越这么远的海面探知到马林梵多的情况,但贝克曼还是眯起眼说出自己的担忧:“实际上我更担心的不是上空的这东西,而是娅娅的决定。”
香克斯静静的站在原地,以他对娅娅的了解,他大概知道贝克在担心什么。
良久,香克斯苦笑一声:“她太心软了,何况那片土地上还有许多让她牵挂的人。”
贝克曼啧了一声:“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拖着虚弱的身体继续乱来,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将嘴里叼着的烟夹在修长的指尖,贝克曼继续低沉的道:“在来之前我就知道她会乱来,也知道使用那些超越人类认知的力量会付出一些代价,但我没想到需要的代价会那么巨大。”
十万人的性命就是一百年的寿命和五六年的虚弱。
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那个傻女人才会任性的选择牺牲自己去抚平一个孩子的童年磨难。
实际上在贝克曼看来,在这个制度畸形的不平等世界里,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有过一段或痛苦、或悔恨、或遗憾的过去。
心的成长也是一个人该走的人生之路,就算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乌塔,他也会无情的把那些痛苦的、悔恨的、遗憾的过去看作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没人能例外,没人不会经历厄运,也没有人会不经历成长的痛苦……
如果没有芝妮娅,艾蕾吉亚大概就是他们和乌塔的‘悔恨’。
但那个女人出现了,霸道的顾及到了他们所有人的心情,凭一己之力挽救了这份悔恨。
“……那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每次在任性的时候也是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啊?”
对于自己问出的问题,贝克曼的内心早有答案。
她知道。
但她还是那么做了。
因为她知道有人会保护她。
啧,有够任性妄为的!
一旁,香克斯听着贝克略带懊恼的声音。脑海里全是和芝妮娅经历的点点滴滴。
他突然笑了:“贝克,从我认识娅娅开始,她就是这副样子。”
“知道感恩,不自觉的沉浸冒险,总是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她护短,她珍惜每一个对她好的人,更懂得如何心疼每一个爱她的人……”
这次换贝克曼沉默了。
香克斯认识的那个芝妮娅,他又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也就是混乱世道中的这一抹温暖和柔和,才会让人觉得倍加珍惜。
香克斯一手按在格里芬的刀柄上,收起嘴角因想起过去而不自觉勾起的温暖笑意,目光幽沉冷寂的保持望着上空的姿态,缓缓说出自己的决定:“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如果它赶伤害娅娅,我一定不会坐视不管。”
一旁,一直沉默站着的乌塔听到两人的谈话,尚显稚嫩的面容上也露出坚定的神色。
她也是,如果有人敢伤害她的妈妈,就算是死,她也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无形的压迫感从父女两个身上散发而出。
即便乌塔的气场不如香克斯的强,但做了那么多年的船长,乌塔未来霸者的姿态如今也可以窥见一二。
而距离雷德号不远的歌姬号上,歌姬海贼团的众人也在讨论上空的庞然大物。
“好大,感觉比尤佳的全形态还要大上一圈。”
“所以到底是什么?兵器吗?也未免太犯规了吧?”
“也不知道副船长那边怎么样了,人救到了吗?”
“不清楚,不过总觉得我们来晚了一步。”
“喂,说什么丧气话?怎么就来晚了一步了?”
“话说回来,那种庞然大物,只有在漫画大结局的时候才会登场吧?”
“把你那些漫画都扔了,什么大结局的……不吉利!”
“不过就没人关心一下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吗?”
性格比较安静的罗西南迪坐在角落里叼着烟,听他们吵了半天,良久才扭头询问身边同样默不作声的金妮。
“你调查的情报里有这种东西吗?”
金妮摇摇头:“如果真的是世界政府的兵器,那大概也是保密级别的。”
即便曾经身为天龙人的妻子,在离开圣地的那一刻也失去了所有可以享用的权力,何况武器这种东西总是会触及到上位者的权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