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吧。”
商宴着上前扶过商琏,触及她瘦弱不堪的肩膀,商宴不由眉头一皱,语气里颇有几分心疼道。
“怎么病得这么严重?”
商琏顺从的坐下,望向商宴柔柔一笑道,“皇兄无须担心,只是一点风寒罢了,太医一直有精心照料,不久就会好的……”
话未完,却是忍不住又低低咳嗽起来,似乎是为了不她担心,商琏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咳嗽,让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染上了几分病态的红晕。
见她隐忍得辛苦,商宴不由自责道。
“早知如此,朕当日就不应该……”
商琏却是轻轻摇了摇头,打断了她的话。
“阿琏知道,皇兄也是为了阿琏好。”
“但若是强迫于淮阴王……他不开心,阿琏也不得心喜。”
商琏话语的轻柔,眼底却是不容撼动的坚定,那样执着的深情深深映入她的眼底,商宴却忽然感到有些悲凉。
“阿琏……大商有那么多的权贵子弟,儒雅温存的比比皆是,只要你愿意,他们定会视你如绝世珍宝,为什么偏偏要是楚珀安呢?”
为什么偏偏是一个危险到连她一国之君都无法掌控的薄情之人呢……
闻言,商琏似是一怔,旋即浅浅笑开,似是一朵含露绽放的白兰,温柔无双。
“皇兄,这世间万物虽都在你的掌间,但唯有情之一字,是无法可解,无缘可问的不是吗?”
“今日万般皆是阿琏咎由自取,皇兄……不会再责怪淮阴王了吧?”
看着商琏眼里那一丝心翼翼的试探和期翼,商宴心中苦涩,却是艰难的吐出了两个字。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