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训练。
“护西大将军真是持军有方,难怪能保大商数十年的安稳。”
商宴脸埋在厚厚的毛绒里,带着笑意的声音被黄沙吹散。
“若不护国,何来安乐。”
陈疏目视着前方,面上一片坦然。
“头衔虚名,也不过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
商宴笑了笑,没有再话。
陈疏复转向身后那壤,“裴虎,你且带几个亲信去把远道而来的将士们都安顿好,车马行装都卸下来,送进几位亲王和公子的营帐。”
“得令。”
被唤作裴虎的将领高声答道,以掌握拳,领命去了。
简单交代了一番,一行人便在陈疏带领下直接入了主帐,迷眼的风沙顿时被隔绝在外边。
帐内干燥温暖,宽大的将台后挂着整幅的西疆图纸,地上铺了层羊绒毯子,踩在上面格外柔软。
营帐内已经列开了坐席,商宴解下厚厚的毛裘,径自走向最上首的主位。
帐内的将士们毕竟是征战沙场多年,大多体格壮硕,身材魁梧,对比之下显得商宴越发的清瘦体弱,再加上她被风沙吹得红红的脸颊,营帐里的将士嘴上不,心中却也纳罕,大商竟有如此细皮嫩肉的皇帝
怎的像一个女娃一样
陈疏眉梢微皱,这些年来他一直戍守在西疆,新帝即位后也没有回过奉安,只隐约听如今这位新帝生得文秀。
如今一看,倒颇是让人有些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