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不要害怕，皇叔在这里。”
楚依安低声说着，他的下颌抵在她头顶上，低沉的嗓音几乎令她招架不住。
像是突然反应了过来，商宴松开双臂脱离他的怀抱，耳尖却在悄悄发红。
“皇叔，我……”
察觉到楚依安神色的变化，商宴话语一顿。
只见楚依安长眉微蹙，精致漂亮的凤眸直直盯着她脸上的那道伤痕。
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她的面色憔悴，许久不见，仿佛又清瘦了许多。
尽管她隐藏的很好，但眼底那种陷入绝境的惊惧还未完全散去，或者说，那是人在面临极度恐惧时的应激反应，她无法隐藏。
“你受苦了。”
楚依安说着，凤眸微垂，似是叹息般掩下了眼底的神色。
而这一幕幕全然被不远处的纳兰榭收入眼中。
他执着银枪，站在一片屠戮的修罗场上，面上沾染了硝烟的烟尘，整夜厮杀下来，一身白袍已是狼狈不堪。
看着相对而立的两人，纳兰榭只觉心脏一阵阵抽痛的厉害，所有情绪在胸口翻腾着，憋堵的让他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