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把佩剑而已,何必这么小气呢?”
“更何况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在乎一把破剑做什么?”
“行了。”
北堂跋不耐烦的发了话,北堂拓耸了耸肩,若无其事的退到一旁,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城楼下,楚依安已经策马停在了离城墙还有数丈远的沙地上,只需略微抬头就可以看清楚城楼上的局面。
城楼上森严壁垒,楚依安一眼就看见了被西夏士兵所钳制着的商宴。
眸中目光一沉,楚依安抬头平静的开口道。
“放手。”
熟悉低沉的声音传来,商宴停止了挣扎。
她转头看向城楼下孑然独立的楚依安,如北堂跋所言,他没有带一兵一卒,甚至连柄长剑都没有。
他只是一人孤傲的矗立在马背上,风姿笔挺,高贵清华。风沙肆虐,却连他的袍角也无法惊动。
漫天的黄沙中,只这一人,便可胜千军万马。
许是被楚依安的气势所震慑住了,压制住商宴的士兵一时没有动作。
楚依安没有再说第二遍,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城楼上,目光冷淡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