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抵建康,这些玉石虽然珍贵,如殿君,及妾身,丰头总是不缺的,可惜西域通往建康的途泾,却为北赵、北汉截断了,西域的进贡,都进入夷狄囊中。
殿君,现在北汉好不容易愿意和我朝建交,提出的件无非就是殿君使汉,以神宗后裔之名,主持祭典。
神宗氏的皇陵,均在北汉,殿君身为唯一的后裔,难道就不想祭拜先祖先宗,为大豫祈福么?”
轩殿君微微整看眉头,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贺关人“我愿意”。
这整眉的动作,在贺关人看来就是推糖,就是自私,她轻哼一声:满朝文武的心愿都是建交,这也是当然的,既然可以友联北汉,毫无开战的必要,如果我有私心,二殿下有私心,我的父兄有私心,就该支持宣战,我的族叔现在镇守益州,只要战胜北汉军,就可建立不世之功,可是我行们都明白,不能只顾私心,要以大局为重。
现在只有卢公不同意建交,口口声声称,不能让殿君身陷险境,下其实完全可以不理会少数人的意见,但醒下也很重视殿君的安危,左右为难,犹豫不决。
殿君可不能辜负隍下的怜惜。
另外,妾身还要提醒殿君,卢相公看似大忠,其实大好!醒下迎回殿君,奉以尊荣,殿君因此享获了臣民的敬重和爱戴,如今若是不顾大局:不顾君国利益、社安危,朝堂臣公和市井子民会如何看待殿君呢?他在,可不会指责卢远,却会理怨殿君自私自利,柱为神宗之后,不孝不仁,不配受到大豫臣民的敬重。
不过妾身心中也明白,殿君深得二殿下的倾慕,又岂是弱自私的人。
要说来,北汉的镇原主甚至答应了,他会留在建康为质,直至殿君安返,殿君这回出使所担的风险,无非就是途中或许会遇到意外而已,可障下肯定会做出方无一失的安排,蜀道虽然难行,但有那么多的护卫随行,遭遇危险的可能微乎其微。
等到殿君平安归来,这不世之功就为殿君所建了,二皇子当然更加看重殿君。”
太子现在还在储诸位上呢,可贺关人已经把储诸位视为睡手可得了,坚信只要以母仪天下之尊作为暗示,就必然能够让神元殿君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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