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叫来金有道秘密嘱咐了他一些事情,不久之后他就将两个精致小巧的漂亮盒子交给了秦墨。
上官敏接过这两个小盒子好奇地打开一看,见里面装的似乎是红艳艳的女子使用的胭脂,便面露愠色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我这个大男人涂脂抹粉扮成女人去给女王陛下取乐子吗?”
金有道赶紧解释道:“帝君误会了,这两盒香粉实乃贵君让微臣找专人与异域商人联系才买到的,您与正君一人一盒。”
听说是自己与优昙一人一盒香粉,上官敏不禁疑惑不解。敏感的他急忙将盒子贴在鼻尖处一嗅,果然不出所料!
于是上官敏怒气冲冲地看向秦墨骂道:“你这个下作的东西又来捉弄我和正君了,你……”
惶恐不安的金有道刚要解释,却被秦墨拉开迎上前去怼道:“知道你清高以孤芳自诩,那你倒是说说那个善真女王为什么又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将你绑了来?你不下作,那你可有什么更高尚的办法离开这里啊?”
上官敏无言以对了,的确此一时彼一时。当敌人以兵不厌诈为借口不择手段地对付自己时,他们还能有什么更好的选择?
于是上官敏默默无言地收好其中的一盒香粉,而另外一盒则是送到了优昙那里。按照秦墨的嘱咐,上官敏和优昙每天都会在身上涂抹一点香粉。就这样一连过去了数十日,上官敏的身体由内而外的隐隐约约散发出来一股特别的幽香。
秦墨十分吃惊地问道:“你是不是真的体质与我们不一样啊?怎么以前我涂了那么多也没有这个效果呢?莫非你当真本来就有体香的?”
可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优昙涂了以后效果究竟如何?好在优昙身上也有了一股香气,只是不似上官敏的特别,看来还真是体质的差异。
于是几个大男人都不约而同地将上官敏视为天人下凡了,开始对他言听计从起来,就连秦墨也只能自叹不如了。
为了不引起善真女王的怀疑,众人还是听从了上官敏的建议,又另外准备了一些常见的香粉,室内也都点燃了各色香料并摆上各种香花水果以掩盖这种异域迷香。
果然善真女王起初颇有些怀疑,她问上官敏怎么会忽然间用起香粉来了?上官敏机智地回答道:“尊贵的女王陛下,其实鄙人在国内的皇宫大院里就一直使用香粉的,毕竟我是帝君,这脸面上的事还是要维护好的。据说这种香粉有滋润肌肤的功效,所以我就跟香料师傅学着调制了一些。”
善真女王信以为真,她原本对于这些通常女子关心的玩意儿丝毫就不感兴趣,没有什么分辨力。又见上官敏的住处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香料和香花,也就不再怀疑这个香味是否有什么古怪了。
至于正君优昙他则以养伤为由与善真女王避而不见了,倒是乐得女王眼不见心不烦。尽管父王母后一再提醒今时不同往日,她的正君大有抬头之势,保不定将来还得指望他力保王室,趁早与夫君生下个一男半女挽留他才是正经事!
善真女王大概是假小子做久了,她实在是无法容忍对男子低声下气的作派,她压根儿就不明白做女人有时候适当的顺从比与丈夫分庭抗礼更有效的诀窍。
优昙不是不好,谁让他有一个那样的母家呢?和非亲奶奶一样,善真女王实在是不想再失去这来之不易的权力了,所以反而是外来引进的上官敏更对她的品味。只不过她忽视了一点,上官敏的成熟睿智是靠丹霞成全的,她霸占别人夫君的不齿行为无异于偷盗打劫的强盗行径!
就这样不觉似水流年岁月静好相安无事地过了一段日子,上官敏在此期间偶尔还会主动邀请善真女王去他的寝宫里转一转。去得多了善真女王不知不觉中就习惯了他身上的香气,有时候闲着无聊时竟然还十分想念这种味道,只想再见到上官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