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也好,杨重训也罢,这兄弟二人对杨骁一直是忠心耿耿,任劳任怨的,而且从未提出过任何要求。
区区一个女人,杨骁还是给得起的,只是他从来都不会干出送女的事情。
哪怕是自己的心腹爱将、大侄子,也一样。
再者说,史弘肇送的人,岂能别无所图?
杨骁睥睨了一眼杨重训,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重训,这美貌女囚,若是别人送的,我就赏给你了。”
“但,史弘肇送的人,你我焉能知道他有没有别的企图?”
“小心驶得万年船。听我的,把人送回去。”
闻言,杨重训的情绪有些低落,“哦”了一声,却不得不答应下来。
“等等。”
就在杨重训准备按照杨骁的吩咐,把那女囚犯送回去的时候,却被杨骁出声叫住了。
低头沉思的杨骁,眯着眼睛,饶有兴致的笑着询问道:“重训,那女囚果真生得如花似玉,身段极好吗?”
“那是。”
杨重训贱兮兮的笑道:“主公,不是属下吹嘘。那女囚的容貌,比起夫人她们,也是不遑多让的,而且身段上等,堪称绝色。”
“主公你如果真不想要,何不赐给属下?哪怕只是玩一玩,属下也心满意足了。”
闻听此言,杨骁没好气的说道:“重训,不是我说你,你想玩玩,这不是很容易吗?改天你去醉花楼或烟雨楼,我请。”
杨重训讪讪一笑,道:“这……怎好让主公你破费?”
“那是自家产业。”
“可是,属下向来洁身自好,不好……不好嫖ji。”
“玩玩不给钱,就不算嫖了。”
“啊,这……主公高论,属下佩服。”
顿了顿,杨重训又是一脸尴尬的神色,搓着自己的双手,说道:“主公,不瞒你说,那些青楼女子,哪怕是所谓的花魁,跟史相公送给主公你的女囚,根本是没法比的。”
“不论是容貌也好,气质也罢,截然不同,可谓是云泥之别了。”
杨骁不由得促狭一笑:“关上灯都一样。”
“……”
杨重训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咳。”
这时,杨骁轻咳一声,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道:“既然是史相公送来的女囚犯,那我要好好看一下,有无审讯一番之必要。”
说到底,杨骁还是按耐不住那颗色心吗?
杨重训的嘴角一勾,也没有接着再说什么。
“重训,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你就是!
看着如此假正经的杨骁,杨重训的心中倍感“鄙夷”。
怎奈何,对方是他的主公,更是他的小叔父,他怎好与之抢女人?
……
杨骁跟杨重训打趣一番之后,就进入了自己的寝帐中。
透过昏黄颜色的烛光,杨骁依稀可见那女囚的身段。
果真是跟杨重训说的那样,身材丰腴,美不胜收。
虽是穿着一袭白色的囚服,却掩盖不住傲人的身姿。
一头颇为凌乱的乌黑秀发,披散在了双肩,颤巍巍的身形,跟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漂浮不定。
这女囚犯身上还被捆绑着绳索,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才绑的,居然是龟甲缚……
女囚犯的嘴巴似乎是被塞住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杨骁走过去一看,顿时被吓了一跳。
“怎么是你?”
这……这不是被贼人绑走的刘仙卿吗?
刘仙卿可是他的大姨子!
只见此时此刻的刘仙卿,身子在抖动着,挣扎着,樱桃小嘴中被塞着揉成团的抹布,所以支支吾吾的。
秀丽的脸蛋儿,此刻染上了一层红晕,不太正常的红晕。
眼眸里,更是流露出了一种迷离之色,仿佛失了神志一样。
眼前的景象,让杨骁不由得想起了昔日他跟李太后初试云雨的时候。
这刘仙卿该不会是被下药了吧?
杨骁的眼皮子一跳,旋即蹲下来给刘仙卿松绑。
“长公主,你没事吧?”
“呜呜……”
杨骁又把刘仙卿嘴里的抹布取开,后者脸上的酡红颜色更甚,好似喝醉了酒一般,顺势就倒在了杨骁的怀里,上下摸索起来。
同时,刘仙卿的口中还在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杨骁却是吃了一惊。
照这样下去,杨骁岂不是要被刘仙卿给霸王硬上弓了吗?
普天之下,哪個身心正常的男人,经得起这样放“考验”?
夭寿了!
此时此刻,最关键的是,杨骁的鼻子里忽然吸入了一种异香。
具体是什么异香,他还不得而知。
只是,杨骁这个时候的血脉喷张,已经是难以控制得住的。
杨骁皱了皱眉头,死死的摁住不安分的刘仙卿,又把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大木头箱子上。
异香,正是从木箱中传出来的。
虽是吸入了少许,却是让杨骁禁不住头晕脑胀。
好在他现在还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