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徽墨和宣纸一样,面临的是相同的困境。
江吟索性顺势提了跟她合作,她帮忙把歙砚呈上御前的方案。
也是在这时候,祝砚也才知道为何苏山跟李青这般重视江吟。
看到祝砚还在思考江吟的提议,苏山恨铁不成钢道:“考虑什么考虑,你那歙砚还有我家的徽墨值钱不成?”
机会都送到跟前了,抓住了说不定便会一飞冲天。
即便失败了又何妨,左右不过损失几块墨、几方砚台罢了。
江吟忍不住笑道:“不急,这事儿祝兄慢慢儿考虑即可。买卖不成仁义在,做生意也得你情我愿。”
她并不是非要合作做这几个生意,只是凑巧遇到罢了。
能做既做,不能做便不做,她不会损失什么。
“多谢张兄体谅。”祝砚起身朝江吟施了一礼道,“张兄放心,明日我便能给出答复。”
祝家不是他一个人的一言堂,他还是得回去问过族中之人,才能确定这生意做不做。
因着有生意的事儿在,祝砚没待多久便告辞了。出去的时候,苏山亦专程去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