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
航天员们又展示了窗外风景,说了好多在空间站的趣事。
连线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才在和孩子们的告别声,和等妈妈回来带礼物的承诺中落下帷幕。
之后联欢继续。
骆一航还上台唱了首歌。
就在小朋友们唱五星红旗迎风飘扬的后面。
真的坐小孩那桌了。
骆一航准备了一首苏联老歌,歌颂加加林上天而创作,人类航天事业与所有航天工作者的赞歌——《光荣的引路人》。
应景、对味、在场的老航天人们不禁跟着吟唱,气氛好的不行。
下台之后又是一通夸夸夸啊。
这孩子真不错。
能得到这句话,这首歌就没白练。
在九点的时候,联欢会接近了尾声。
一些老专家们感觉到了疲惫,纷纷离场回去休息。
此时骆一航算是见识到了丁蕊在基地的人缘。
堪称团宠啊。
每位专家走的时候都要拉着丁蕊和骆一航聊上两句,送上祝福,甚至还有帮着骆一航说话,嘱咐丁蕊平衡工作与家庭,也让骆一航也多多担待。
骆一航心说他哪敢啊,脸都要笑僵了,连连表态百分之一百的支持,绝对不会有一丝怨言。
散场回去的路上,骆一航拉着丁蕊的手,忍不住问道:“以前没觉得啊,你怎么现在人缘混的这么好?”
丁蕊得意洋洋,“我可爱呗。”
“噫~~不要脸!”骆一航看着四下没人,抬手把丁蕊公主抱起,原地转圈圈,“说不说,说不说。”
好可怕的威胁啊,丁蕊揽着骆一航,撒下一串银铃……
“说~~说~~你没发现,今天我年纪最小吗。”
骆一航这才恍然大悟。
今天参加联欢会的科研工作者,年轻一代也都已经三十四十岁,三十岁以下的只有丁蕊一个。
如果按照年纪来分。
常院士和同桌的奶奶们算第一代,五十多岁的阿姨们第二代,赵大姐这批三四十岁的算第三代。
丁蕊又差着一截,能算做第四代,还是独苗苗。
在老一辈人眼里,是未来、是希望、是传承。
用甜宠文的桥段,那就是“宠,给我往死里宠!”
之后就顺理成章了,团宠、爱护,以及爱屋及乌。
所以啊,丁蕊挥舞起了拳头,“你要敢对我不好,小心你的脑袋,我背后有人~~”
好可怕的娘家人。
“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我贡献了那么多好吃的,人情都被你拿跑了呢。”骆一航又不要脸了。
“好吧,就算有你一丢丢功劳。”丁蕊十分大方,拍拍骆一航肩膀。
只不过她还被抱着呢,拍肩膀的动作着实是暧昧。
“有一丢丢功劳就够啦。”骆一航倒是有自知之明,抱着丁蕊一溜烟跑回了家……
——
骆一航在东风航天城待到了大年初二。
小两口依依惜别。
骆一航开上车,带着两只猫,还有一堆纪念品,踏上了前往海南的路途。
这一趟速度就快多了。
骆一航一天就走完了来时候的全程,在广元马志涛家蹭住一宿,跟他父母拜个年,顺便八卦一下双方家长见面的事情。
初三从广元出发,一路到广西,找了一家允许带宠物的农家乐休息一晚后。
初四渡过琼州海峡,抵达海南。
这一路上,骆一航累够呛,两只猫是爽翻了。
从莽莽大西北,一路跑到了公鸡爪子上,几乎是纵穿全国,还领略了一把坐船渡海的感觉。
世上有几只猫跑过这么远的距离。
特别是小小满,已经可以宣称了,它就是全世界去过最多地方的金猫。
虽然一路上总被认成是缅因猫和狸花猫的串串。
不过没关系,咱小小满听不懂,就当不知道。
从海口下了船。
接上被派遣来接人的倒霉蛋张晓茹。
至于为什么倒霉?
张晓茹接到骆一航,从上车就开始抱怨。
嘴巴叭叭个不停。
抱怨骆一航为啥把全家人都给送到海南来了啊。
她本来还想着放寒假去找柯少彤继续带着她到处跑呢。
结果因为家里人都要来,她也走不了了。
好在柯少彤飞来一趟,带着她一起开拓了海南市场。
“你知道不,我们一個星期定下来六家店,都是我选的址,彤姐说我功劳最大。”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求夸啊。
诶,骆一航就是不搭茬,反而问道:“你大姑他们都什么时候来的,伱带他们去哪儿了?”
“大姑他们和小罗爸妈还有李师傅一家是年二十四到的,我爸妈和你爷爷奶奶三叔一家是二十七来的。”说起这个张晓茹又要疯了,“他们怎么不一起来啊。我去了两趟天涯海角,去了两趟南海观音,去了两趟蜈支洲,我要疯了,老年人都好能走啊。”
骆一航闻言,回想起去年的出行,心有戚戚,“是啊,太能走了。”
“各个特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