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给怀里这位小少爷看衣服吗?”导购问。 四人点头,“对,这是我们儿子。” 导购看着四人的眼神不对劲了,男人?四个?儿子? 难道是,两对男男?然后领养了一个小家伙,再然后,一起抚养? 谁当妈?谁当爸? 导购的脑子里,一个故事已见雏形。 “给我儿子取个号码,我们试试。” “先生,小孩子衣服,不方便试,你们知道孩子平时穿多大码吗?” 四个男人面面相觑,“为什么不让试?怕我们试了不买?你尽管取号,试了我们就买。” 导购:“其实说个尺码,我们就可以取衣服了。” 颜祯玉:“尺码我们也不知道。” 哦,看来是刚领养。 导购看着小家伙的衣着,都是不错的,“我可以现在看一下。” 于是,小山君在四个干爹的蹂躏下,衣服脱了,露着肉乎乎的小身子,小家伙哭成了泪人。 哭声让四周的顾客频频回头看,四个大男人抱着,哄着,逗着,头都快炸了。 这要是敢换个人在好赖话不听,哄人也不给面子,四人早就翻脸收拾那个人了。 偏偏,今天怀里抱着的是个“儿子”! 不一会儿,换衣服时,又一场折磨开始了。 四个人抱着哄着供着,后来是导购为小家伙穿上了新衣服。 有过一次经历,几人坚决不再给小家伙试衣服了。 在玩具店,小家伙看上啥,“买!” 小手碰到啥,“买!” 看着人家小朋友在开玩具车时,颜祯玉指着玩具车,“打包。” 小手搂到什么,导购都很有眼力劲儿的直接拿过,小少爷出街,一天的购物,后备箱早已放不下,统统寄到邺南别墅了。 走出第五家幼婴店,四人都累了。 小家伙还在怀中咧着嘴,哼咛。 颜祯玉用手给小家伙擦泪,白辰立马拿出纸巾,“别用手擦了,手上都是细菌,用抽纸给儿子擦泪。” 南宫訾打开湿巾包装,“抽纸还磨咱儿子的皮肤呢,得用湿巾。” 甄席:“你们没听他妈说吗,湿巾是给咱儿子擦屁股用的,怎么能擦泪。” 颜祯玉反问:“说了吗?” 白辰回忆,“好像说了吧?” 南宫訾也模糊的点头,“好像是说了一句。” 颜祯玉后来给江总打电话,“儿子哭了用什么擦泪?” 江总:“……” 听了四个人七嘴八舌的争论,江尘御:“要不你们把手剁了吧。” 空调开的足足的商场,一个小家伙,四个男人汗流浃背。 儿童乐园区,人家小朋友都在里边玩儿滑滑梯,四人抱着小家伙进去时,“先生,孩子太小了,不适合玩儿滑梯和跳跳床。” 白辰想和人家辩驳两句,“我们儿子小,咋就不能玩儿了,我们四个当爹的在一旁看着不行吗?” 售票人员望着四个人,一时词穷。 废话不多说,横行惯了的南宫訾,直接问:“把你们经理叫出来,问问这设备在哪儿买的。不让我们儿子玩儿,我们家里买现成的。” 离开时,小家伙又撇小嘴了。 到了午时一点,阳光正烈。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家伙一直哭,怎么都哄不好。刚才哄哄,他还能可爱一会儿,这会儿抱着颜祯玉的脸就啃,白辰激动:“快看,儿子凭啥亲老颜啊,让我抱抱,他也得亲亲我。” 谁抱,小家伙啃谁。 几个人还傻乐呵的不行,南宫訾觉得不对劲,“孩子为啥一直哭啊?” 白辰:“他从早上到现在,哭的还少吗?” 颜祯玉也觉得不对劲,“不对,他不是亲我们,小山君亲江总的时候,是笑着的。为什么对我们就是哭?” 四人都看着小家伙费解。 南宫訾看着路边走过的小朋友们,身上背着奶壶时,突然反应过来,立马大声喊出,“靠,咱没给儿子喂奶粉!” 此言一出,四人皆楞住。 “快回车里。” 回去后,慌张的找出小家伙的奶瓶,四个大男人挤在车中,难受的慌,四人向来出行都是宽敞的位置,于是,四人直接不怕晒的拿着古暖暖给的帆布袋站出去。 小轿车的车头引擎盖上,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