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御睁开眼眸,冰冷吩咐,“封路。” 南宫訾起身,去到江尘御面前,挑眉,“原来江老板有行动啊。赶紧的,什么时候回家,我着急见我儿子。” 江尘御嫌他烦,“叶信的下颌骨断了,胳膊折了。你选择一个,我下手轻点。” 南宫訾:“……” 后来南宫訾不说话了。 再后来,颜祯玉也打电话来问了,“孩子怎么样了?” “谁告诉你们我儿子被绑架的?” 江尘御望向沙发上安静的南宫訾。 南宫訾保命的立马撇干净,“咱家平时话最多,凑热闹最积极的人,你没发现他这次不在吗?” 又是白辰! …… 叶信发现,少了阿慧后,他一个人根本无法带好孩子。一路上,他都在哭。 路过的人见到他,甚至怀疑他是人贩子,有人还偷偷拿着手机打算偷拍他照,还有人准备拿出手机报警。 “滚!” 他野蛮,直接粗鲁的对着周围的人骂出口。 叶信一直在逃,他发现四周对他都不友好。 就连通往甬粟山的路,也突然被堵住了。 怀中的孩子一直在哭,他的身上还带着伤,四周仿佛都是人群在对他投来目光。 叶信又要提防警察,又要防着江尘御的人。 他神情紧绷,精神高度紧张。 马路边的一辆普通小轿车中坐着两人,其中一个拿着望远镜一直看着叶信,他调整焦距,不错过叶信的每一个表情。 “得老花眼了,这么近的距离你看不到叶信?”开车的男人怼了句身侧的伙伴。几百米的距离,前方并无阻挡物,肉眼清晰可见的人,他却拿着望远镜去监视,简直是大晴天打雨伞,多此一举。 “你懂啥,我最近在辅修心理学,叶信的表情就是心理学中的一个经典案例,他在紧张,心在发慌,他现在就是惊弓之鸟,看他的眼睛写满了惊恐。” 轻浮的男子放下望远镜,拿出手机,“报警,来让警笛声折磨折磨他。” 十分钟后,远远就听到了警铃声,叶信不知道是不是抓他的,他立马朝着一侧的小巷子里钻去。 两人对视,从车上下去。 开车的男人较稳重,他藏好身上的武器,“叶信是拳王,小心点,一会儿别被挨打。” “切,从先生手下侥幸逃了一命,你觉得他还会有昔日风光。一只胳膊被废了,一只胳膊抱孩子,他用嘴给我打架啊?” 稳重的男子紧跟着叶信的身影,追去,“下颌骨断裂,他用嘴也打过不你。” “这话听起来好像不太正常。” “不,很正常。” 拌嘴的二人跟着叶信,进入小胡同中。 里边的路径复杂,两人不再玩笑,唯恐叶信突然藏在一个胡同中,两人追不上。 幸好,孩子一直在哭,两人闻声也能跟上去。 叶信以为解决了一个累赘,他可以带着孩子更好的逃,结果他当时只顾着逃而忽略了孩子还小,需要吃饭喝奶。 孩子哭声渐小,警察的声音在附近响起,越来越近。 叶信不得已,他拿出手机给海外的电话拨了过去,“喂。” 老沃克父子二人在等叶信的消息,手机响起,老沃克立马激动的接通放在耳边,他听到那边有婴儿啼哭声,眼前似乎都浮现了江尘御慌张找儿子的场景。 老沃克的语气激动,“得手了?” 叶信低头看了眼女婴,他趁机将计,开口说道:“沃克先生,你应该很惧怕江尘御恶意收购你一手创办起来的沃克集团吧?” “你什么意思?”老沃克眼眸瞬间被阴冷充满,面带谨慎。 叶信:“别紧张,我没有出卖你。但是你要替我再做件事,以叶安安的名义在海外开立一个私人账户,存入剩下的二百五十亿,等她成年时,自动继承这笔钱。” 韦杰听出叶信是在为叶荣的后人铺路,他的忠心让韦杰欣赏。“叶信,我喜欢你的忠心。顺从我,我让你大仇得报。” 叶信讽刺的笑出声,如今大家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他投靠任何人,都无用。 “我们最多是合作关系。”一个小小的沃克家族,他也看不上。叶信低头看着怀中的婴儿,“江尘御的儿子在我手上,如果你们做不到我说的,我现在就回去对江家言和,将责任都推给你们。届时,沃克家族改姓江吧。” “叶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