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呀!
救救我!
蔡松坡这下子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冤枉啊!
“老哥,兄弟绝对给你留着一块肥肉,让你安抚兄弟们,相信我!”
不说这个,戴锡九还不生气。
一说这个,气的更难受了。
“肥肉?我敲里吗!你都派了两个军上去了,南越的猴崽子还能翻天了?”
“那可是两个军啊,配备战车,特种小队,还有那么多的大口径火炮啊,南越二十万人也顶不住你这两个军啊!”
“你现在跟我说,你把肥肉给我?你自己摸摸良心说,你信吗?”
麻了。
蔡松坡麻了。
他当然知道戴锡九的意思啊。
可他能怎么办?
索性直接就耍光棍了。
“戴锡九,我就这么着了,你能怎么的?反正就这样了,你有办法想去吧!”
“你最好让范哈儿来的快些。不然骨头都啃不到!”
吧嗒。
电话挂断。
哇呀呀!
戴锡九气的大骂:“竖子,竖子!”
“秘书,秘书!给我给总长发报,说他蔡松坡不遵军令!擅自出击!”
“措辞要严厉!委屈!”
真当他没法治蔡松坡了吗?
放他戴锡九的鸽子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把聂总都耍了啊。
你蔡松坡,有好果子吃的。
说完,觉得不稳妥。
范哈儿镇不住场子了,连忙叫人备车,亲自去追部队,跟部队一起前往颠省。
到时候,非得跟蔡松坡打打官司才行。
当聂力在海上,接到了电报的时候。
脸上不阴不晴的,白洁小心翼翼的凑到聂力的面前,准备了一套洗面奶,给聂力放松一下。
“聂总,这事儿闹得,怎么解决啊!”
聂力只是把文件扔在了桌子上,吐出了两个字。
“胡闹!”
就在白洁以为聂力的怒火消散的时候,聂力拿起了船舱里的对讲设备。
“全速前进!回国!”
他妈的,蔡松坡,老子大老远的回来了,就是为了亲手收拾一下南越这个狗东西,你小子居然敢刨活。
行!
干的漂亮!
同时也哭笑不得,士兵的思想教育还得继续啊。
这都是什么事儿。
白洁听到聂力说全速前进的时候,心里一颤。
浑身哆嗦,又是谁要倒霉了啊。
聂力哼了一声:“别停!”
.....
在聂力全速前进之下,原本四天的航程,硬生生的提前了两天。
一半的路程。
当聂力踏上了颠省的土地的时候,蔡松坡,和刚刚到达颠省的戴锡九一起来迎接聂力。
戴锡九见到聂力的一瞬间,哭的心思都有了。
“总长啊,我苦啊!你看我川地子弟,本就穷苦,憨厚,被蔡松坡这么戏耍,我们有苦没处说啊!”
老蔡面容愁苦,脸上带着忧虑。
好像是好几天没睡好觉一般。
也连忙走到聂力的身前:“总长,我冤枉啊!”
“这事儿是个误会啊。”
就在聂力准备说什么的时候。
大街上传来了一阵欢呼。
嘈杂声音不断的传来。
聂力微微侧身听着。
“捷报,捷报,我颠军在蔡将军英明指挥,用于出击之下,大破南越首都河内!”
“捷报,捷报,我颠军在蔡将军英明指挥,用于出击之下,大破南越首都河内!”
......
“蔡将军威武!”
“哈哈,我早就说过,蔡将军之前忍耐都是为了来个大的,你看看,那群川军这回傻眼了。”
“是呗,咱们颠军的实力可不是盖的!”
一群人吹着牛,大声喊得。
本来这是百姓在得知捷报之后一种发泄的情绪,一种自豪的感觉。
可这时候,却让蔡松坡麻的已经不能再麻了。
他都快成了麻瓜了。
太难了。
抓着一旁副官的衣领子:“我特么的不是说了吗?让他们推进的慢点,慢点!怎么才三天就打到了敌人的首都了?”
“谁特么的指挥的?是谁?究竟是谁?”
这是怕自己不死啊。
在聂总面前给自己上眼药。
从古至今,蔡松坡觉得自己是最难的将军了。
人家将军夙夜不能寐,苦思破敌良策,琢磨的都是怎么杀伤敌人。
只有他,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慢点,稳点!”
“别冲动!搂着点打!”
为此,这几天他黑眼圈都出来了。
每听到又下一城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离这个颠省省长的职位越来越远。
现在更是痛哭流涕。
“聂总,你听我给你解释!”
聂力就这么看着蔡松坡:“不用解释了,蔡松坡啊,我原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你也是个鬼心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