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章秋菊忍不住的劝道:“外长,您啊,给他们喝这个,回头该说咱们没礼貌了。”
毕竟咱都要脸面啊。
但老卢才不管这个,透明茶杯里漂浮着明前,哼哼了一声:“呵忒!他们也配!”
“当年老子受的委屈多着呢,你以为咱们做的过分?当年为了进口一些工业机器,我老卢被他们晾在外面多久啊,那可是大雪天啊。”
“我甚至,还听到有人笑着说,你瞧瞧那猴子长白毛了!”
“还有,想想那在漂亮国被跟狗一样拴在桥上的我们同胞,我这样对他们过分吗?”
章秋菊久久不能言!
她想说,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外长,以前,苦了你们这群老家伙了!”
老家伙,不是蔑称,而是一种亲近,一种对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有志之士的亲近!
老卢应该是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眼眶红了一下,随后又露出自信的笑容:“反正都过去了,不提了!”
“但是,老子就是让他们知道,我小心眼!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
“有辙他就想去!没辙就忍着!”
说完,迈着四方步拖着透明茶杯优哉游哉的边走边哼哼了两句:“谁让我们强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