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丫头,难道是她们想要陷害老奴,陷害小英啊。”
“哼,又是陷害?”靖安侯怒极反笑问道。
先是赵嬷嬷有嫌疑,她说是陷害,再是她的儿媳妇有嫌疑,又说是陷害。
赵嬷嬷一向老道,不会轻易束手待毙,虽不清楚为什么放在夏荷床下的药,怎么跑到小英床下去,但这脏水也是一定要泼给她们的。
松皮般的老脸上闪过一丝精明,随即摸了摸鼻子,故作讶异地开口说道:“侯爷,老奴想起来了,这几日她们几个举止奇怪。”
“她们在陶然苑一直进进出出的,看起来鬼鬼祟祟的,可是并未照顾生病的二小姐,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小英这个孩子老奴是看着长大的,乖巧得很,不知怎的秋菊从未给过小英一个好脸色,每次见着小英不免奚落一番,小英常常在老奴面前哭诉委屈,老奴猜想会不会是秋菊故意栽赃陷害小英的?”
“对了,有好几次夏荷从老奴手里抢过药碗,说是要服侍二小姐用药,难不成是那个时候加的药,都怪老奴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