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似是若有所思。
秦霜试探性唤了两声：“沈老板？沈老板？”
沈老板一下子回过神：“我刚没仔细听，你再说一遍？”
秦霜：“……”
她一下子失去了耐心，语气也不那么好听了：“看样子，沈老板似乎不是诚心谈这桩生意的。要知道，B城并非只有沈氏一家供应商，如果沈老板这般不配合，秦氏大不了另寻合作。”
说完，她一下子站了起来。
沈千秋脸色一板，拍案大怒：“你什么态度？你知道你是谁吗？区区一个小公关，敢在我面前造次？你可知道，就是长河实业的一把手见到我，都得客客气气的！”
秦霜转过身，冷冷道：“我想沈老板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眼下大环境，以沈氏如今的处境，依赖内需高过外需，国际贸易不好做了吧，长河和是沈氏第一大客户，是你该求着长河，而不是长河来求着你。”
她向来先礼后兵。
沈千秋道：“这不是你一个小公关该操心的事！”
秦霜慵懒地撩拨了一下发尾，淡淡道：“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并非公关，而是长河集团的副总裁，秦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