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2 / 3)

挫折,向来不缺撞南墙的勇气。

像想到什么,裴钰萱急匆匆站起来往外走,“我同人约好,得出门一趟,就不陪你等兄长了。”

谢晚凝看着她的背影,就好像见到两年前的自己。

一样的张扬明媚,一样的勇往直前。

虽然裴钰萱比她还大上一岁。

一盏茶饮完,裴钰清还没有出来,谢晚凝闲得无聊,便开始在堂厅慢慢转悠起来。

堂厅不大,摆件倒是都精致的很,基本上都是宫廷出品的瓷器。

最显眼的就是内室门口放着的两只齐人高的花瓶,里头移栽了几株粉白色的花枝。

兰花?

谢晚凝来了些附庸风雅的兴致,她走过去微微俯身正要细细观赏这几株花中君子是什么品种,却听见一门之隔的内室传来的声响。

“先前你娶妻娶妻不急,现在好不容易成了家,又说生子也不急,莫不是身患隐疾?”

是端阳长公主的声音。

不知道母子俩前面都说了些什么,端阳长公主语气带着一股恼怒。

谢晚凝顿时一僵,偷听人家母子谈话的行为不太磊落,但她双足却如同生了根似的,有自己的想法。

屋内,端阳长公主神情惊疑不定。

早晨周嬷嬷来禀元帕没有落红时,她只当是昨夜那一通闹腾,叫小两口闹了别扭,没有圆房的兴致,可方才新妇见礼,她家儿子将人护的密不透风,哪里像闹了别扭的样子。

瞧着两人感情好的很……

这会儿看着不说话的长子,她脸渐渐白了。

“你同为娘说句实话,昨夜你们没有圆房…是不是你不行?可御医们不是说你心疾调养的不错……”

“娘!”裴钰清有些无奈,他倒也没辩驳,只道:“这才新婚,您别给我压力行么?”

“好好好,”端阳长公主急急点头,“我不压力你,不过我儿切记别讳疾忌医。”

裴钰清垂眸,轻叹口气,淡淡道:“也别给晚晚压力,这是我的原因。”

屋外被点名的谢晚凝眨眨眼,动了动有些发酸的腿,游魂似的走回自己的座位。

……这叫什么事,她荒谬的猜测竟然是真的?

所以,裴钰清昨夜允许陆子宴来大闹新房,还真的是恶癖吗?

可他之前不还主动亲吻过她……

谢晚凝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一时半会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被骗婚的恼怒?

这也不能算骗婚吧,是她主动求娶的,人家当时犹豫挣扎了许久,最后才应下,他也坦白说过自己身患心疾,不能劳心劳力,不能情绪激动。

或许就在暗示他不能……

等内室的门打开,母子两出来时,端阳长公主的态度相比之前再度热切了几分。

握着谢晚凝的手嘘寒问暖,好一阵关切,又自手腕上褪下一对成色极佳的翡翠玉镯相赠,叙话间,到了午膳时间。

一直等到午膳过后,该进宫谢恩了,端阳长公主才依依不舍的放人。

裴钰清已在庭院内等候,谢晚凝辞别婆母,才出厅门,就见榕树下他修长挺直的身影。

清俊的侧脸正好对着这边,一眼瞧过去真是玉树临风,好看的很。

她立在屋檐下静静的看了会儿,本来还有些委屈的心,渐渐定了下来。

在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的路上,谢晚凝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这样也挺好。

待走近了,她仰着头冲他挤了个笑:“长卿哥哥,我们走吧。”

裴钰清垂眸看着他,屈指抚上她的眼睑,“眼睛怎么红了?”

谢晚凝眨了眨眼,握住他的手腕,小声道:“应该是被风吹的,我有些冷。”

她的手指确实透着凉意,裴钰清眉心折出一道褶子,替她裹上披风,“天气愈发冷了,以后出门要小心着凉。”

谢晚凝点头,道了声好。

真是乖的不得了,裴钰清心头一动,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伸手牵着她,两人并肩走在寂寥的秋景里。

男俊女美,一对壁人。

进宫的马车上,两人相对而坐,车轮转动间,谢晚凝犹豫了几息,还是问道:“昨夜陆子宴后来……”

“昏迷后被鸣剑带走。”裴钰清道:“他才平定云州动乱,正是朝廷要嘉奖封赏他的时候,昨夜犯下的事,大概只能功过相抵,罚不了他什么。”

谢晚凝:“……”

她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

可转念一想,陆子宴屡立战功,以当今圣上对他的看重,连几个皇子都比不过,确实不可能上纲上线重罚他。

她苦恼极了:“陆子宴嚣张成这样,圣上却屡屡纵容,真叫人不解。”

裴钰清眼底浮现一抹复杂之色,淡淡道:“事出反常必有因,耐心等着就是了。”

闻言,谢晚凝心头一惊,“你这话什么意思?”

裴钰清垂眸看她,见她面上不自觉浮现出的凝重之色,眸色微敛,道:“晚晚,你在担心他?”

“没有,”谢晚凝下意识否认,“他嚣张跋扈成那样,哪里轮得到我担心。”

她边说边摇头,裴钰清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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