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发起了高热。
她身体素来康健,难得生一回病,便是来势汹汹。
整个人像是魇着了,嘴唇时不时一张一合,说上几句胡话。
陆子宴坐在床边,时不时抬手用帕子为她拭汉。
老大夫再次过来把了脉。
陆子宴屏退众人,沉声问,“她身子如何?”
老大夫不通武艺,今日傍晚根本没有踏上甲板,也无人敢将事情传扬开来,故而不知那些事。
闻言,他抚脉的手颤了颤,良久,才小声道:“姑娘受了惊吓,加上伤口出血过多,又受了寒,邪气入体,只要好生调理,温养一段日子,即可恢复如初。”
“她……”陆子宴顿了顿,看着榻上鬓发汉湿的姑娘,道:“她其他地方可又亏空?”
老大夫不明所以,又不敢细问,本着保险起见,谨慎道:“姑娘底子好,又年轻,身子就算吃了些亏,也能养回来的。”
……那就好。
陆子宴闭了闭眼,握住谢晚凝的手,道:“去开方子。”
老大夫大松一口气,急忙移步到书案前,挥笔写下两个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