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头上的女人斗嘴皮子。
漱完口的沈幼恩总算安分了一段时间,也安静了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她抱着她的包在副驾里睡着了。
蒋弗延时不时扫过她那张大花脸,心道她对他是不是太放心了些?
沈幼恩在他的车子停定的时候醒过来,发现竟然开到了观湖澜湾外面,才突然想起自己忘记问他要开车送她到哪里。
救命,她被蒋序吓得失了魂,一些细节都考虑不周全了。
即便他当时没有将蒋序带去停车场里活捉她,他也终究是蒋序的弟弟。
沈幼恩二话不说立即要下车,决定从这里打车,今晚找家酒店过夜。
但她发现车门还锁着。
沈幼恩回头盯住蒋弗延:“你想怎样?”
“上车的时候不问我,现在问,是不是太迟了?”蒋弗延似笑非笑,“我如果动作快点,已经在数钱了。”
“你究竟想怎样?”沈幼恩重复。
“你想怎样?”蒋弗延反问,眸子深黑,“吓到这种程度,接下去还敢继续留在我哥身边?”
“我自己会做决定,不用你管。”沈幼恩没必要把她的想法告诉他。
他看起来就等着她现在宣告她知难而退了、他好得意洋洋他的胜利吧?
“两个选择。”蒋弗延嘴角匿淡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