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断然不再搬过,一时气结,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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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是该说清楚了。
父亲和兄长开不了口,她说:“这些年大伯在家陪伴母亲,父亲在外赚钱补贴家用,都不轻松,算下,谁也不欠谁的。“
“如今大伯升,仕途一片光明,倒是我二房不争气,败光了家底,不仅帮不上大伯什么忙,还靠大伯救济。父亲和兄长心中也有愧,在我临行前有过交代,今日大伯和大伯母都在,我便把话带到。父亲由衷祝福大伯能平步青云,大伯和大伯母放心,今后只管放手去谋前程,父亲趟回,不再去福州,留下照顾祖母,以后我二房一家无论是好是坏,都不前打搅。”
屋内终于安静了下。
温家大爷皱紧眉头。
大夫人则长松了一口气,“二爷倒是通情达......”
话没说完,温大爷再也没忍住,起一巴掌挥在了她脸上,“安氏在凤城也算是大户,我倒是要安家老爷,是如何教导子女的,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势利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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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殊色离开时,温家大房已闹鸡飞狗跳。
坐在马车上,晴姑姑还叹了一声,“大爷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大伯年幼被双亲抛弃,比起旁人更懂亲情的不易,正因他不是祖母亲生子,这份养育之恩,背负的也比父亲更重,安氏这回是触了他底线。”
自己也没心思去管大房,话已经说清楚了,将二房再好,有了今日这番话,也没脸再找上门。
各过各的好。
回到宅子,温殊色便哪都没去,着她的都虞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