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静默地站在门口,等着徐栖定继续说点什么。
徐栖定花了几秒时间从头到尾打量她:简单的衣着,简单的发型,面容比起几年前要疲惫不少,显得她整张脸都有些木,此时因添上几分局促才生动一些。
他垂眼,走去鞋柜附近找了双新拖鞋,摆在她面前。依然没发生任何对话,许娅只是慌里慌张地把脚塞进了那双拖鞋,仿佛晚一秒就会被他赶出这栋房子。
穿好鞋,她又站着不动了。
徐栖定没管她,自顾自重新坐回沙发上。许娅的眼神不再盯着一处,开始小心翼翼地在屋内游移,掠过纹理独特的羊毛地毯、价值不菲的玻璃茶几、设计精巧的复古吊灯,甚至是角落浮雕繁复的胡桃木酒柜。
徐栖定知道她在试图寻找谁的痕迹,直截了当地说道:“朵朵不在这里。”
像悬起的心思被戳穿,许娅身体颤了一下,忽地掩面转过身去。小声的啜泣响起来,徐栖定没兴趣接纳任何人的情绪,也没耐心等她收拾好心情,接着刚才的话道:“我表妹,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她。跟朋友去了海南旅游,带着朵朵一起。”
对于许娅,他情感复杂。当年方吉然入狱是因父亲而起没错,自己对这母女俩的歉疚从年少时便始终存在,是恒久不退的潮。可许娅狠心抛下年幼女儿消失一事也实在让他耿耿于怀,虽然于情能理解她的难处,可每当忆起朵朵思念妈妈而止不住的眼泪,他想自己心里确实存着份对许娅的埋怨。
“她很好,什么事也没有。”徐栖定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