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差，刚喝了没几瓶话都说不利索了。
许鹤星给他倒了杯热水，直接怼到他面前：“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高明文傻呵呵地笑着，没再说话。
赵一航也没忍住感慨了一番，翻来覆去还是那几句话，听得许鹤星耳朵里要长茧子了。
霍裕倒是没听烦，笑眯眯地应下了，相当受用。
他面前的酒就没断过，酒过三巡，桌上的菜也差不多见底了。
霍裕捏了捏发酸的脖子，用力的手背上崩着青筋。许鹤星终于发觉了他的不对劲。
他脸有点红，眼眶也发红，比平日里更性感，也多了点痞气。
“小鱼，”他喊：“你不会……喝多了吧？”
许鹤星语气迟疑。
霍裕缓缓看向他，动作有些迟钝，原本黑沉沉的瞳孔在看到许鹤星的那一瞬间明亮了起来。
“没喝醉，就是喝太猛有点头晕。”
他说话语气平缓，确实不像喝醉了，许鹤这才放下心来：“头晕就别喝了，喝热水吧。”
许鹤星一把夺走霍裕剩下的酒。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那么在场的所有人除了霍裕都会被他无差别扫射。
“好，不喝了。”
也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走出饭店的时候霍裕竟然真的生出几分醉意。
他靠着许鹤星才堪堪站稳，耳边尽是陆跃喝醉之后发酒疯的胡言乱语。
许鹤星想让他站直，刚松开一点就又被紧紧搂着。
他恨不得和许鹤星贴在一起。
“许鹤星，看天上。”他低语。
许鹤星发现霍裕格外喜欢叫他全名。
他声音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