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北戎人都是如此没羞没躁,如同野狗畜生这般?你们难道没有妻女姊妹?”
她的声音很冷静,没有波澜起伏,似乎没有情绪,却又如珠落玉盘,掷地有声。
“等我见到慕容兴吉,我会好好问问他,是不是他们北戎人都是如此!”
一切仿佛被按下了暂停,外面一下子安静了。
只有女子哭泣声还在响着。
左边那间屋子里,不等那蓝衣人开口,光着上身的蒲察倧扔开了詹莹莹,一脚踢开了边上的破凳子,发出一声巨响。
之前,元贞二人换了屋子后,就有人觉得地方太小,不如把那对母女挪到柴房里去。
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随便捆着绑了,也不怕人跑了或死了。
却被蒲察倧制止。
之后几人喝酒吃肉,天色已晚,明天还要赶路,留下守夜的人,这些人便陆续睡下了。
因为地方不够,有的人睡在正中那间屋子的里间,外面也用木板搭了床,反正只用睡一夜,铺上被褥将就一晚便是。
哪知睡到半夜,蒲察倧突然起来了,去了左屋。
都知道蒲察倧秉性,北戎这边自然无人说什么,至于蓝衣人这伙人,不想跟蒲察倧再起矛盾,遂也当做没听见。
哪知这蒲察倧,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怎么,拢共就两个弱女子,竟然钳制不住,反而让对方闹了起来。
又是大哭大喊,又是厮打,还让一个跑了出来求救。
听见情况不对时,蓝衣中年人就从里屋出来了,正想出声制止,谁知这时候元贞说了话。
蒲察倧自然不怕这位公主,但他收到的命令是把人完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