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下扫视着男人的身体,此时他的目光里往往带着挑衅和暗示。
因为他知道,这就是男人要离开的信号,这时候无论他怎么挑逗对方,对方都不会为他停留,所以恶趣味的望月芥羽很喜欢在男人离开前浪一下。
不过可惜的是,这么多年下来,男人已经从最开始拿着枪抵着他的脑门冷声威胁,到现在这副熟视无睹的模样,多少让望月芥羽有些气馁。
难道我已经没有魅力了吗?
望月芥羽摸着下巴认真反思。
前段时间望月芥羽去米国联合办案,最近才回来,总体上来说两个人已经有半年没有见过。
难道是找到了新欢?
应该不可能……
望月芥羽换了个角度趴在床上,摇晃着白皙修长的双腿,询问男人脸上新添的伤疤:“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哼,被一只老鼠抓伤的。”男人的绿眸闪过厌恶,想起了那个令他受伤的老鼠,手上穿衣的动作快了几分。
“老鼠?”望月芥羽浅灰色的眸子转了转,“会玩枪的老鼠?哪天抓一只给我玩玩。”
“你过界了。”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冷冷地看着望月芥羽。
已经免疫这种死亡视线的望月芥羽只是耸耸肩:“不问姓名,不问来历,我记得我记得。”
“你最好记得。”男人一边穿上黑风衣,一边说,“我最近很忙,没工夫陪你。”
望月芥羽抱臂轻哧:“我后面工作也很忙,你没事也别来烦我。”
将衣架上的帽子取下戴上,男人听到望月芥羽的话不置可否,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