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存在了按键电话机的黑市。
八十年代，真是干什么都赚钱啊。
而且风险还小，不像现在，政策不明，一切都游走在犯罪的边缘。
一个搞不好就得进去。
傻子瓜子从72年开始卖瓜子，中间进去了多少次？好像得有三四次吧？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杨宗伟最喜欢的肠粉都不那么香了。
终于等到了九点多，王萍萍才带着王爱国和杨宗伟去了边防大队。
边防大队的大队长和王爱国的年龄差不多大。
对方看到王爱国和杨宗伟后，只是点了点头。
“听说你们是鲁中来的？”
王爱国笑道：“鲁中沂蒙地区的。”
“我一个战友在你们沂蒙地区当兵，你们认识不？”
杨宗伟看了看对方的年龄，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认识方伟雄方队长？”
杨宗伟怎么都想不到，两千公里以外的地方，还能遇到熟人的熟人。
华夏太小了吧？
对方猛地抬起头，问道：“你认识伟雄？”
杨宗伟笑道：“我不光认识方队长，还认识刘长山烈士的儿子。”
“你认识长山？”
“不不，我不认识刘长山烈士，我只是认识他儿子。”
王爱国问道：“首长贵姓？”
“免贵姓姚，姚利民。”
“你好姚队长，我是王爱国。”
“王爱国？王萍萍的二叔？”
“你认识我？”
“认识，我大哥和你大哥关系不错，曾经听我大哥说起过。”
“姚瑞民？”
“对，姚瑞民是我大哥。”
不用问，都是一个圈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