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们。
贺亭川倚着墙壁,一点点靠过来,薇薇感觉到头发上轻缓地滑过一阵暖风,发丝被那风吹得有些痒。
他没有碰到她,嘴唇停在她耳朵正上方,声音低到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却格外地蛊人: “我又闻到鸢尾花的味道了,甜丝丝的,你说的不错,它确实让我忍不住想靠近你,触碰你……甚至长久想住在你的身体里,吱呀作响……"
好色的形容..
薇薇的心脏再度麻掉。
她没应他这句,僵着背一动不动,也不敢看他,只剩胸脯微微起伏着。电梯到了一楼, “叮——”地一声打开了门。送水大叔把车子“叮里咣当”地拽了出去。薇薇匆匆出了电梯,贺亭川表情松散地跟了上去。
梁诏将车子开到了路边,解了安全带下来,替自家老板开车门。贺亭川倒是没有立即上车,而且立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苏薇薇。
“哥哥,车来了。”她提醒道。“要赶我走了?”他故意逗她。
“没有要赶你。”薇薇说得急切,粉色的唇瓣里呼出一小团白雾。贺亭川朝她摆了摆手,笑道: “上去吧,天冷。”薇薇坚持道: “送完哥哥,我就走啦。”他本来是想看她走的,再腻歪下去,更冷。他只好坐进了车里,刚要关门,薇薇忽然叫住他: “哥哥——”
“怎么了?”他问。
“哥哥,你明天能再来吗?”她抿了抿唇继续说, “我有个采访对象放了我五天鸽子,嘉宾特别难找,后天就不用你过来了。"
“你想我来?”他随口问。
“嗯,想。”她答得坦荡且直接。
“那我考虑一下。"”他在车里说话,薇薇看不到他瞳仁里一晃而过的笑意。“那哥哥在考虑什么?”
"投资成本回报率。"他语气淡淡,垂眉将埋在大衣里的衬衫袖扣整理好。薇薇问: “那你要什么回报啊?”只要不是太难,她都可以商量
。“很简单,吱呀作响。”他打哑谜般地说,这句只有薇薇能听懂。梁诏又在前面,不知道他是怎么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来的。
薇薇的耳朵像是着火了一般,滚滚发烫,贺亭川就是只狡猾又精明的老狐狸。她往后退了一步说: “那我也要考虑考虑,哥哥再见。”薇薇回到楼上,她的办公室里挤满了人。“薇,采访贺亭川什么感觉啊?”
“还不错。”薇薇道。
"贺亭川本人,可比之前在电视里看的帅多了,我敢打赌他身上有肌肉。"
薇薇想应和一声“你说的不错,特别多的肌肉,梆硬”,转念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薇薇喝了口水,又有个同事说: "贺亭川哥穿着衣服,我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公狗腰。"
"公狗腰估计只有她老婆能看见。"
薇薇直接被这句话给整呛了,她早晚得被这个秘密压死。
她佯装坐下来收拾东西,在工位上发现一张贺亭川写了字的纸:
r."
"La lune est dans le ciel, de grandes vagues deferlent, tu es ma seule pagaie ce soi
薇薇花钱找翻译问了,那句话的意思是: “明月当空,巨浪翻涌,你是我今夜唯一的船桨。”
可他为什么说她是他的船桨呢?她明明什么也没帮到他。
想着想着,她走了神,同事们讲什么她都没听见。"苏青蟹。"大威扯着嗓门喊道。“嗯?怎么?”薇薇回神。“我们问你晚上去不去吃烧烤。”薇薇的手机在这时响了一下。
贺亭川发来的消息: “考虑好明天的安排了吗?”
薇薇赶忙和众人说: “啊?我家里有事,得早点回。”
"什么事啊?"有人好奇地问。
"就……打麻将。"薇薇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