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继续按我们的安排走,若不想活,就这么一直默不作声下去,直至陛下派人将你捉拿。”
郑德川彻底沉默了。
说实话,这两条路几乎都是死路,之所以前一条现在是活路,那是因为他现在还有作用,可一旦他的作用消失,下场将会比第二条路更加恐怖。
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邓智千轻笑几声,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品笑话一般,“郑大人莫不是因丧子心痛而思考不了了吗?”
“机会,往往是留给活人的。”
郑德川思索了一会儿,苦笑一声:“当真是虎落平阳任犬欺。”
邓智千也笑出了声,终究是没有将对方的面子彻底踩碎。
转身走到书房门口,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稍后,会有人传信于此,郑大人贵人多忘事,可千万要记着。”
皇宫。
张元备着马车早早等候。
见夜幽潭出来,主动迎接上去:“大人。”
夜幽潭点头示意:“走,我们去一趟大理寺。”
张元点了点头:“好嘞大人。”
又想起什么事情,他将藏在怀中的一块腰牌递上去:“大人,之前司太史令出来后,将一块腰牌放在这让我交于你。”
夜幽潭看着半个巴掌大小,整体呈现黑色,背面印有一个司字的腰牌,笑道:“司太史令是要邀请我去他府中一叙。”
“那大人,我们现在还要去大理寺吗?”张元问。
“去,怎么不去,两件事情并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