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看到这里,在场的众人也都明白了经过,但这不是鲛人屠村的原因。
“后期莱仙岛因珍珠出名,大量珍珠提供给商家,证明整个村子都知道了这件事。”陈岁桉说。
任众道长叹了口气,说:“处理那么多案件,每件事的背后,总是有些让人悲愤的事,看来这莱仙岛,也不例外。”
在场唯一女弟子,如棠清冷的声音,道:“之前大家经历的都是卷入幻境里,从没卷进记忆里,难道这是鲛人故意给我们看的?”
话落,众人面面相觑。
此刻,天山派一人说:“是不是因为陈小道长刚刚出手,鲛人知道打不过,所以没有为难我们,而是在叙说着这个岛上的故事。”
陈岁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明明是笙笙的功劳,但别人安在他身上,说来是有些心虚。
“这都只是猜测,继续往下看着。”特殊小组清云说。
……
婚期将近,林正平几乎天天都来骚扰女人,他会用猥琐的表情闻着女人的发丝,摸着女人的小手,即使女人并不愿意。
如果一旦女人反抗,他就会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好几次都强迫女人,将人压在床上,但一直没有得逞,为此,女人也经历了惨痛的代价,那就是承受林正平的怒火,被他拳打脚踢。
婚期前三天,林正平再次失手,他裤子都脱了,结果女人死死咬紧牙关将身体蜷缩在床的角落,任凭他怎么打,女人就是保持姿势不动,他怒吼。
“贱人,做我老婆就那么委屈吗?能不能听话一点,乖乖的躺好。”
说到后面,男人又带着利诱,“你不是一直想要你的贝壳项链吗?只要你配合我,我就给你。”
女人听到这句话,像是燃起了心中希望,她看过去,眼神带着祈求,用着一口不太流利的华国语言,说:“还给我,项链。”
林正平见她终于理会自己,脸上立马扬起一个猥琐的笑,靠近过去,又开始对女人动手动脚,说:“来,听话,放松,身体给放开。”
女人摇头,又继续蜷缩起来,她不想,她只想要回家,此刻,她的泪水又倾泄下来,一颗一颗的珍珠掉落在床上。
林正平没得手,见还是哄骗不了女人,他彻底发怒,他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抬脚就踹上去。
伴随着女人的惨叫,男人似乎越打越起劲,直到踩在了珍珠上,一个脚滑,摔下了床。
这一幕,一直在看着的众人都于心不忍,陈岁桉都不敢想,那么漂亮的女人居然被打成这样,毫无反击之力。
“她不是鲛人吗?怎么那么柔弱。”天山派的人不由发问。
此刻,特殊小组的清云开口:“估计跟那个贝壳项链有关,所以她没有反击之力,弱得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欺负。”
笙笙害怕的躲在了陈岁桉身后,只露出半张脸来,她揪住爹爹的衣裳,见到女人那么凄惨,这一幕很不舒服,想杀人,想杀了欺负人的林正平。
陈岁桉转头一边去,心梗,太心梗了。
就在大家沉默不语,看着这一幕时,门口传来了林正平父亲的声音。
“快办酒席了,别打太用力,特别是脸,别让人新婚看了笑话,你这几天打人大吵大闹的,村里人路过都听得一清二楚。”
林正平虽然人混了一些,但家人的话还是听的,他怒瞪着床上掉泪的女人,啐了一口,“真是不要脸,装什么装。 ”
说完,林正平就出了房门,再后来消停了两天,婚礼前一晚,因为明天就是酒席了,所以林正平家提前一天请人吃饭,商议着明天酒席众人分工干活的事。
这一晚,女人窝在床角,终于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我,成永丰,我找到你的项链了,藏在山里的一棵树下,我现在带你去找。”成永丰没有喝酒,看着大家都醉了,这才小心翼翼过来。
傍晚,天已经有些暗下,屋子里很黑,当女人听到这个声音,有些激动的走到窗口处,看着眼前男人。
“带我,出去。”她嗓音嘶哑,说话含泪,她似乎已经哭不出来了,眼眶通红。
成永丰见到女人变成了这副模样,尽管眼下光线昏暗,可脸上被殴打的伤口触目惊心,连着脖子都是被掐的痕迹,更不用说那凌乱的发丝了,从一个光鲜亮丽的美人变得狼狈不堪。
“你……”成永丰震惊。
女人双手抓着木窗,说:“门,锁了。”
成永丰回神过来,拳头收紧,他心中都是对林正平的怒火,可这些天他一直都在寻找女人的项链。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一定可以送你回去。”成永丰说完,拿起一个锤子,用力的将锁头给敲开。
因为那边人喝酒的声音很大,没人注意后院的声音,所以成永丰很顺利将人给带了出来。
两人在村子里奔跑,为了躲避村里人,成永丰走的是岛上的山路,女人脚下没有穿鞋,因为踩着地上,脚底都被路上的石头磕碰得留下粉色的血液。
而这边,那些在林正平家喝酒的人都在起哄,说要去看新娘子,大家都闹着去后院里。
林正平肯定不好意思阻拦,只能半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