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从坟墓回来的路上并不顺利,就比如眼前,又是一大帮村民拦着他的去路。
“阿拾,你怎么回来了。”村长一脸警惕的问。
陈岁桉瞧着诸多村民都在,有些嘲讽的表情,反问:“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可以回来?”
“你们也别太敌视我了,我不就是从棺材里逃脱了出来,这或许是上天的安排呢?不是我说,你们那么多年一直祭祀的对象压根就不是山神,哪有神要人命的。”
陈岁桉说完,村长脸色大变,连神婆都激动起来了,道:“闭嘴,你这个丧门星,要滚就滚远点,还回来干嘛,别给我们村带来祸端。”
笙笙在旁边,瞳孔已经红了起来,手握拳头,随时都要出手的模样,她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欺负爹爹了。
陈岁桉只觉这群人被山神毒害得厉害,他就纳闷了,为什么村里总是怕山神?
到底是从哪一代开始祭祀山神的?会不会问了这些,会有不一样的线索呢?
想到这,陈岁桉也不对村民那么客气了,尽管这些人按辈分来说都算是自己的长辈,但若再让村子无知下去,将来还不知道毒害多少人。
“笙笙,动手吧,都绑起来,今天咱们就问个清楚。”陈岁桉小声的说。
话音刚落,笙笙整个人都兴奋了,终于可以报仇了,虽然不是要这些人的命,但吓唬吓唬也能解气啊。
此刻,村子狂风大作,所有人都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神婆察觉出了异常,本想做法抵抗,结果还没出手呢,大家伙都被一道无形的枷锁给绑了起来,浑身动弹不得。
陈岁桉非常满意,笙笙真是听话又厉害的乖宝宝,他此刻微微抬起下巴,看着被无形力量绑住的村民。
“各位,不怪我没礼貌,这次回来,我是要查一些东西,你们老实的跟我说,我就放你们离开,不会为难你们,现在,还请去我家做做客吧。”
说完,陈岁桉就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那些村民一脸惊恐,身体像是有一道法力在控制着他们所有人,一排排有序的跟在陈岁桉身后走着。
等陈岁桉到家了,他就坐在院子里一个竹椅上,贡品已经放在屋子里的桌上了,留给笙笙一个人享用。
而笙笙也没理会院中的人,她正在屋里吃着烤鸭和汉堡呢。
陈岁桉自己则是在院子中,瞧着那一排排的村民站在自己眼前,有的人惊恐,有的人害怕,当然,也有的人不服气,一直在瞪着他,比如神婆。
“阿拾,你到底带了什么邪物回来,你想做什么?”神婆气愤大喊,她在村里是最受人敬重的,结果这小子一来就打她的脸,能不气吗?
陈岁桉坐在椅子上,笑了,道:“别生气嘛,就是问点事,我问,你们答,我要听实话,不然我一生气,可不担保会发生什么事,而且你也知道我带了什么回来对吧,人家脾气没我好,等下把你们都活吞了。”
这些话陈岁桉就是吓唬吓唬人,他从小成绩顶呱呱,是标准的三好学生,那些杀人的事,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干的,还得遵纪守法才行。
虽说之前村民变相的谋杀了他,但说来,大家都被山神这一类的思想毒害不轻,就算他是要报仇,也得找正主才是。
“你到底想问什么?”村长说。
“我想知道,山神这个说法,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为什么要用童男童女祭祀?”陈岁桉问。
话落,各个村民面面相觑,有的人甚至议论纷纷了。
这时,一个老头出来说话:“阿拾,你这话说的,那都是很多辈之前流传下来的,我们怎么知道这些说法,听说都流传了很多年了,从古时候到现在。”
话落,另一个村民接话,“是啊,这都是流传下来的习俗,当时,时代改革,进入新社会,咱们村就想着废除这件事,毕竟是要人命的,结果提出异议说废除的那几家人,全家暴毙而亡,被吸干了骨血,跟献祭被接回来的骨架一模一样。”
话落,众人也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
“是啊,阿拾,你不知道多可怕,我现在八十岁,那时我还年轻,骨架是咱们处理的,跟我一起去的人浑身发抖,拿东西都不稳了,咱们过去处理骨骸的人,回来后都大病了一场,熬了一个多月才好。”
“我还记得呢,当初提出异议的一家是上上上上任的村长,他家有小孩刚满月,还是村里难得一遇的龙凤胎,多好的孩子,都没能幸免。”
“后来选举出来的村长,再也不敢说废除献祭这件事了。”
陈岁桉认真的听着,心想这些事以往都是禁忌,所以很少有人敢议论,没想到背后藏着那么多事他都不知道。
这样说来,当时遭到毒手的那几家,估计是山神找来了,为了给出警示,不可以废除献祭这个习俗。
“神婆,你一定知道其他的,你来说。”陈岁桉看向神婆。
只见神婆刻薄的面容死死的瞪着他,道:“山神是禁忌,若我们一直在议论,万一大家都被山神怪罪,悲剧重演,谁来负责?”
神婆说完,明显看到大家都安静了,本来说话的村民也都噤声,生怕被山神寻仇。
陈岁桉沉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