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产生一个念头——原来许风酿挥拳头时,这么帅吗?
以前怎么没发现?
哦,以前许风酿的拳头,都落在他身上,他当然不觉得帅。
如今和许风酿上同一条贼船,他竟然感觉无比的畅快,连许风酿额角滴下的汗,都透着股少年人的性感。
期间眼镜男也想过反抗,但他的反抗在许风酿的重击之下,犹如蜉蝣撼树,最终终于忍不住抱头求饶。
“我只是喜欢方臻而已!也没对你们造成实质性伤害,你要打死我吗?!方臻,你要任由别人打你的追求者吗?你就在一边……这么看着我被打?”
许风酿顿住,拳头关节处已经泛红。
他眼中闪过一抹冷光,把眼镜男的头摁在了地上。
全程,他打归打,从来没对眼镜男有这么侮辱性的举动。
厕所地上一般都湿漉漉,其实分不清水还是尿,许风酿觉得报仇归报仇,侮辱人还是太过了。
但此刻他的语气说不出的寒意:“你说什么?”
眼镜男怪笑:“怎么?我说我喜欢方臻,你不乐意了?你吃醋?”
方臻闻言,瞪圆了大眼。
他像是一个听到自家哥哥的绯闻后紧急出来澄清的粉丝,手上还拿着许风酿的外套,激情否认:“你说什么呢?他吃个屁的醋,我们俩关系不好你不知道吗?”
要是在器材室之前,方臻绝不会如此激动。
现在是他跟许风酿真的有了点什么。
方臻没觉出他的行为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指着许风酿,又指了指自己,“我们,绝无可能。”
由于太紧张,眼镜男那句槽点十足的后半句话,方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