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相信我啊?问都没问就知道是那个傻逼先招惹的我。”
许风酿把路上听见的话跟方臻说了一遍。
“好哇!”方臻后悔没多打几下了。
他眼珠一转,又问:“要是你没听见他们的话呢?是不是也和那个女生一样,觉得我无故打人?”
“这是什么问题?”许风酿略作思索,“不会。”
“为什么?”
许风酿发现,方臻从警局出来后,话还挺多。
他这次都没想,“你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打人。”
方臻怔住,抿了抿唇。
“怎么了?”许风酿停下来,侧头看他,“感动了?”
他伸出手,像撸猫似的,在方臻的下巴挠了挠。
方臻打开他的手,佯装不耐烦,“谁感动了,我就是觉得你未免太了解我。”
“嗯,”许风酿道,“光认识都十几年了,十几年都不了解一个人,那我也太笨了。”
方臻想,不是这样的。
他爸也认识他了三十年,照样也称不上百分百了解他。
方父养了“方臻”十八年,他了解他儿子吗?
方臻问:“那你为什么想了解我?”
“这又是什么傻问题?”许风酿皱眉,以为是那个男的跟方臻说了什么,也认真道,“了解一个人,要么是因为生活一起太久了不得不了解,要么是因为恨和爱,以前我了解你,但不是足够了解你,当时是基于前两者,现在我比任何时候都了解你,当然是因为爱。”
方臻握紧了许风酿的手,半倚在他身上。
他都没发现,他这个动作简直充满了依恋。
他到底不是那种会伤春悲月的性格,今晚能乍然想到这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