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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当舔狗,早上说早安,晚上说晚安,单方面发小作文,不理也没关系,冷漠也无所谓,前一晚受伤后一晚就能重新开始舔。

他是其中的一员,是预备役,所以其他人是什么心理活动,问问自己就知道了。

他从几天前开始,一有空就跑去阳台,假模假样捏着根烟看风景,实际就是在看宋吟,他知道,挺像变态的,但看看又不犯法。

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就比如这两天,宋吟好像外出了,他每天从公司跑回来都扑了个空。

不过他依旧像每天上班打卡一样,每晚坚持不懈地在阳台待上十几分钟,吹够冷风,攒够失望,知道再等也见不着后心情低落地回到房中。

今天下了雨,他的心情也跟下了雨似的。

他照常抽了根红塔山走到阳台,本以为今天也见不着,但他却瞥到对面亮了灯,激动之余,他看到宋吟晃着水灵灵又纤细的双腿急急忙忙跑到厨房的模样。

他又被吊起来了。

看什么舞蹈,看什么擦边,真正好看的就在隔壁。

他心脏砰砰跳,紧张地挠了挠手心,一天奔波忙碌的疲惫都消失殆尽。

要怎么样才能和宋吟说上话呢?

如果突然开口搭讪,会不会吓到宋吟?要是被吓到,宋吟可能会害怕自己,下楼时装作偶遇会不会更好点……

社畜想得都开始冒汗。

就在他脸都不要就是想开口和宋吟搭话时,他突然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公鸡,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他看到对面有人在顺着墙壁攀爬。

下着雨,墙壁湿滑黏腻,可那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肩膀和腰都非常有力,三步并作两步,眨了个眼的功夫他已经上到三楼,进了宋吟的家……

社畜虽然私底下看的花样多,但也很关注新闻时事。

看到这个人,一下便想到当下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的高管失踪案。

是凶手吗?

是的话,他大晚上潜入别人家里要行凶?

宋吟看上去就吃不了苦,要是被抓起来折磨,一定会抽抽搭搭哭,社畜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但他也不敢继续站在阳台暴露自己,他往回站了站,看着对面想办法。

他正准备拿起手机报警,眼角的余光猛然看到了宋吟。

宋吟走出了阳台,伸起胳膊去收挂着的衣服。

要是换做平时,社畜一定会看着那条细细的手臆想,想牵住那只手会是什么感觉,想那只手抱住自己会是什么样,总而言之,能把自己想激动。

但现在他只敢呼吸急促地滑动手机屏幕,匆匆在上面写下几个字,在保障自己不被发现的情况下,伸起来对向宋吟,屏幕上方仅有四个字:身后有人。

“轰隆——!”

闪电在空中劈过,风雨飘摇。

宋吟看到了。

正因为看到,他警惕起来,注意到地板上有一个明显不属于他的脚印。

家里进了人。

宋吟用了十二分的意志,控制住自己的手没抖,他继续若无其事收着衣服,把所有衣物都装进塑料筐后,他状似想起什么似的,拿出了手机。

在他拨通电话后,他没有看到,玄关处的男人慢慢摸上了匕首,他只是抿开嘴巴,弯着段雪颈,低低叫了声:“……老公。”

这一声轻轻绵绵的称呼,不仅让男人握着匕首的手顿了顿,也让电话那头的“黎郑恩”急刹住车,猛打方向盘停靠在路边。

漆黑潮湿的夜晚,“黎郑恩”看了一下前方匀速滑动的刮雨器,黑眸微垂,握着手机,不做声地听着对面不太寻常的呼吸声。

只听宋吟没头没尾问了句,“你到地方了吗?”

停了两秒被回复的空间,宋吟继续小声地开口:“到了就好,就算出差也要好好吃饭,注意休息,不要过度劳累。”

玻璃窗上,宋吟的脸被映了出来,他的眼眶略微有点红,本来有些血色的唇白了不少,却弄巧成拙般,让那张脸看起来多了几分惹人心痒的破碎感。

他抬了抬眼:“对了,我今天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你在找雅克路易大卫的资料,我对他那幅叫马拉什么的画很感兴趣,你给我讲讲吧……”

片刻后,他有点失落道:“太累了吗?好吧,那等你回来再给我讲。”

宋吟说完这些,轻松了一口气。

他不是无意提起雅克路易大卫。

1793年,雅克路易大卫创作了一副叫马拉之死的油画。

这幅画的内容是,在狭窄昏暗的小房间里,被刺杀的马拉倒在浴缸中,左手拿着信,右手拿着笔,胸口流着鲜血,地面上有一把带血的匕首。

作者画得很巧妙,但不管他有什么寓意,不管他在刻意营造什么,都不能抹去这幅画的实质内容——被谋杀。

宋吟刚来的那天,看到黎郑恩用作书房的小房间里珍藏了不少油画。

他虽然不知道黎郑恩主业是干什么的,但通过这个也能知道他对油画颇有研究,应该是兴趣爱好。

希望黎郑恩能听懂他的求救。

电话还没有挂断,宋吟听着双重的雨声,忍不住望了眼窗户。

窗户映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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